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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有别的部落袭击了桦的族人。
是谁?是这二百里范围之内的部族?还是别的地方迁来的部族?
陈健第一次遇到松的时候,是在草河的下游,而且松是从太阳升起的方向迁来的,那个陨星部落是在东北方。
可桦的族人是在草河上游,在西边,当初陈健问孔雀石的时候就知道了。
按照老祖母所言,这附近的十几个部落应该都是几十年前从东南方迁徙来的,之后也就没遇到了从东南迁徙的部落。
这里应该是东南方那支部族迁徙的最西端,他本以为西边暂时是空白,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陈健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天还没亮,就有人跑过来告诉他,桦的弟弟醒了。
急忙跑过去,那里已经围了一群人,桦的弟弟有些惊恐地看着陈健等人,直到看清楚熟悉的发髻,这才不那么慌乱。
镇静之后,他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那天桦等人前往这里来交换东西,族里的人捕猎回来后一切如常,他肚子疼就去外面。
结果看到了一群人披散着头发,拿着石斧,叫喊着他听不懂的话,冲进了洞穴。
他吓得躲在草里,一直没敢出声,直到那些人抓了好多的族人离开。
讲诉完这一切,桦也醒过来,想要说点什么,陈健摆摆手道:“我问,你说。”
这种夹杂不清和过度惊慌后的问话,一定不能让他们主动开口。
“他们披着头发?”
“对。”
“他们用石斧?是打孔的还是绑着的?”
“绑着的。”
“有弓箭吗?”
“有,但是没有羽毛。”
“穿着兽皮?这也有兽皮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桦的弟弟摇摇头。
桦回忆起那支羽箭,陈健拿过一支族人的箭,指着箭尾刻出的弦槽问道:“有这个吗?”
桦摇着头道:“我不记得,就记得没有羽毛。”
没有羽毛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在近距离使用的时候,箭没有羽毛也可以,而且速度更快,再远一些才会因为没有羽毛翻滚。
他问这个问题,是想知道这个部族到底是哪来的。
是附近的受自己部族影响的?还是外面迁来的?
想到这,他取来一柄弓,来到桦的弟弟身边问道:“你当时离得近吗?”
“近,我就躲在草里,看着他们把妈妈姐姐抢走了。”
陈健用食指无名指和中指拉开弓,问道:“是这么拉的吗?”
“不是。”
他有用拇指勾弦问道:“这样?”
“也不是。”
最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箭尾,桦的弟弟立刻点头道:“是这么拉的!
我们拉弓像哥哥走那天的月亮,他们拉弓像这几天的月亮。”
陈健放下弓,确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族群影响范围内的新部族就在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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