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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之罪,轻则掌嘴铰舌,重则逐出蛇族,或丢去性命。”
凌阳又问:“蛇族是否也遭受过饶舌的苦?”
玄丰面色再一次古怪起来,他大声道:“回公子的话,蛇族倒是不曾遭受过饶舌之苦。
但当年翼族可是因狐族的挑唆离间,而弄得几近灭族。
因此,我蛇族早已有言在先,谁要是敢搬弄蛇族是非,挑唆离间,必严惩不台。”
凌阳长长地“哦”
了声,又问:“是谁定下这个规矩的?”
玄丰严肃古板的脸总算崩不住,微微破了功,他赶紧低头回答:“是老蛇王大人。”
“哦。”
凌阳拉长了声音,看向白墨的眼神,那个意味深长。
白墨老脸挂不住,瞪了白契:“你倒是调教了个好儿子。
哼!”
白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父君,凡间有句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立法是根本,执法则是关键。”
白墨斜眼瞟他一眼:“要与我讲法是吧?好,白永若犯饶舌之罪,那这小畜生呢?不敬长辈,还敢与长辈动手,按我蛇族律令,又当如何?”
本来就气愤的白永一听又转怒为喜,大声道:“对对,我若是犯了饶舌,那这小子不敬长辈,按蛇族律令,那可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
得意洋洋地看着凌阳。
这小畜生嘴巴倒是会说,但这回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可怜的额善,好不容易放回肚子里的心又给提了起来。
白契看向儿子。
凌阳说:“我什么时候不敬长辈了?在场诸位,我的长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父亲,白契。
诸位,我可有对父亲有不敬之处?”
但凡被凌阳瞟中的人,无不摇头,并表示:“二公子对蛇君一片仁孝,我等没什么好指责的。”
大长老却是沉声道:“你虽对父亲恭敬,却对自己的祖父无礼,不但把叔祖父打成这样,还敢与祖父动手。
这个又如何解释?”
白永大声道:“不错,众目睽睽下就敢与祖父动手,这还了得?”
凌阳却说:“我凌阳只有父亲。”
在部份人的愕然中,又哼了声说,“他都没当我是他孙子呀,也并没有承认我是他孙子,我又何必拿他当长辈。”
“至于他,”
他看着白永,“都那样骂我了,又何曾当我是他晚辈?为老不尊,上行下效,也怨不得我的。”
“胡搅蛮缠,强辞夺理。”
众人一阵无语。
白永却跳了起来,大骂凌阳,嚣张狂妄,但这些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大长老又沉声说:“好吧,虽然强辞夺理也算是理,这个就暂且不追究了。
但你可知,老蛇王如今可是天庭亲封的上古神祗。
但凡上古神祗,所有仙民,路经避之,训者听之,打则受之。
老蛇王虽然已卸去蛇君之位,却是堂堂上古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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