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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羞红了一张脸,声儿小小,却大胆地翘着脚,贴着胤禛耳边道:“奴婢嘴上抹没抹蜜,您哪儿能看出来?要是您真想知道,不然,您尝尝看?”
热乎乎的气息喷入耳朵眼里,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从耳际蔓延到尾椎处,胤禛觉着自己整个后背都酥了。
这感觉本已足够磨人,更何况,那小妖精还在自己耳边说那么大胆的、带着挑-逗意味的话,胤禛不由得呼吸一窒,一股热流向着腿间而去。
他将玉书一把拽进怀里,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她耳朵边恶狠狠道:“胆子这么大,还学会挑逗爷了?你这小东西,是瞅准了天儿还没黑,爷拿你没辙是吧?你等着,等晚上,看爷怎么收拾你!”
被他这么一搂、一拍,加上言语暧昧的威胁,玉书一下子腿软,站也站不住,彻底跌进了他怀里。
她将脸埋进胤禛胸膛,耳根子红的都要滴血,声音羞得发颤,却仍大着胆子回道:“奴婢、奴婢既、既做错了,便、便……任凭爷处置。”
听完这一席话,胤禛身子猛地一僵。
他把玉书狠狠地往怀里搂了搂,惩罚地咬了咬她耳朵,低声威胁道:“给爷等着。”
说完,松了松手,力道轻轻地环着玉书的后背,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慢慢平复下有些上涨的欲-望。
两人谁也不曾说话,就这么腻了有半刻钟。
青衽将帘子掀开一条缝儿,手脚伶俐、悄没声地进了屋来。
见到这屋里情景,她半点多余动作也无,轻手轻脚地退到门边角落里,便不动弹了。
以玉书的神识的敏感,青衽这番动作当然没错过她的眼去。
她将头在胤禛胸前轻轻蹭了蹭,打破了两人间的静谧气氛,在佯做害羞地退出他的怀抱之后,做出一副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本正经状,转头看向青衽:“青衽,你进来,是有什么事?”
看着玉书满脸红晕,却努力板着一张脸、假作正经的可爱样子,胤禛好笑地在心里摇了摇头,却也因此心生怜爱,决定放她这回一马,不调侃了,省的让她无法自处。
于是,他假装没发现玉书的故作镇定一般,也转头向青衽看去。
见主子们都等着自己回话,青衽赶忙上前一步,深蹲一福,轻声道:“回主子的话,是膳房使人来传话,说已是酉时末了,问主子们要不要传膳。”
玉书转头瞥了眼刚被放在东墙边的落地大座钟,见上头指针正正指向七点整,可不是正酉时末了?刚才这钟搬来时,倒是只顾着欣赏钟本身,没注意到时间已这么晚了。
她偏头看向胤禛,请示:“爷,要摆膳么?”
这会子,胤禛只觉着十分惊诧。
他也没想到时间已是这么晚了。
在这小院子里,和这新格格相处,他只觉着轻松、愉悦、有意思,半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以至于要不是膳房来问,他连饿不饿都没觉着。
虽然心里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在不住翻腾,胤禛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只点点头,“嗯,摆吧。”
很快,外间的八仙桌上就摆满了盘碗,各式各样的菜肴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大桌子。
这是胤禛第一次在玉书这小院里用晚饭。
直到这个时候,玉书才十分直观的感受到,不同主子地位间的巨大差异。
她昨儿个的晚膳不过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哪有今儿个这么多彩丰盛?
怪不得这后院里的女人都乐意争宠呢,就算不为了地位、孩子,就为了吃这一点,也得拼死争啊。
但凡这男人来了,都能打一次牙祭不说,一旦升了位分,小厨房也有了,那想吃什么,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胡思乱想也没耽搁了玉书的动作。
她接过青衿手里的巾子,亲力亲为伺候胤禛洗漱好后,自己匆匆洗了把手,便站到了胤禛身边儿,给他捧饭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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