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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芳如痛的只觉得万念俱灰,也没了起来的心思,扑在地上就哭着道:“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也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我爹曾经是四品官员啊!
可是……可是现在呢,我爹得病没了,娘跟着去了,庶出的大伯继承了柳家,对我和弟弟苛刻虐待……而姑姑提出这个条件,就是让我可以嫁给周承朗,如果我答应,她就保我弟弟有饭吃,有衣穿,有书念,我能不答应吗?”
“如果我不答应,那我和弟弟,都会被赶出柳家!
我们会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居无定所,病了也没有钱看大夫,我们会饿死,会病死的!”
“程月梅,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你怎么是这样狠毒的心思,你怎么能高高在上的看着别人这么可怜,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你这个位置是我的!
我才是周承朗的妻子,是威远侯夫人!”
“你已经抢了我的位置了,难道给我一口饭吃都不行吗?我只不过是求一个妾的位置,难道这也不行吗?”
柳芳如哭倒在地,她的丫鬟绿枝却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月梅,像是和月梅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月梅还没说话,大妮儿却忍不住开了口。
“你会做针线吗?会做点心小吃吗?”
她像是好奇一般,看着柳芳如。
柳芳如愣愣的,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妮儿又道:“如果都不会,那你说你爹是四品官,那你琴棋书画应该都略通一二吧?”
柳芳如没有回答,绿枝却忍不住了,她觉得这个丑八怪是在侮辱她家姑娘。
她冷声道:“当然会,我家姑娘的绣工十分好,绣的花儿连蝴蝶都会当真,想要飞到帕子上去采摘呢!
至于点心小吃,这个我家姑娘不会做,但我会,我什么点心都会,我会就是我家姑娘会!
至于琴棋书画,这些是最基本的,我家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呢!”
她说道,每说一样就看月梅一眼,好像是在说她家姑娘比月梅强了千倍百倍一般。
大妮儿是看不出小丫头这番心理活动的,她听了这话,只很诧异的道:“你家姑娘既然绣工这么好,怎么会被饿死怎么会生病了没钱看病呢?我听先生说了,就是普通绣工的帕子,在京城都可以卖到五文钱一块呢。
若是绣工好的,别说五文了,先生说有些大的绣品拿到绣庄去卖,卖上百两都是可能的。
还有你,你既然会做点心小吃,那你可以去做小生意啊,先生和我说了,就是京城的烧饼都能卖到两文钱一个的,这可比我们那儿贵了一倍还不止呢。
便是你们实在不愿意抛头露面的做这些,还可以跟我的先生学,去给人家女孩子做先生,你不是说你家姑娘是才女吗,教女孩子肯定可以的吧?”
大妮儿天真单纯的话,在屋子里掷地有声。
绿枝吃惊的张大嘴巴,柳芳如却是羞愤的红了脸,月梅是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冯嬷嬷秋兰和荷枝,却都是满脸的惊讶。
“我妹妹才十二岁,可是却已经懂了这么多,柳姑娘今年好像已经十六了,便是从前不懂,现在也该懂了吧?”
月梅淡淡说道。
见柳芳如不出声却一脸倔强,而绿枝仍然怒瞪着她不知悔改,月梅便也不打算给柳芳如留面子了,她直接道:“便是柳姑娘真的没有办法自食其力,那么也没必要一定要给大爷做妾。
毕竟昨儿你落水,救你的是二爷。
如果你只是想要让弟弟吃饱饭,有衣穿,能读书,那么即便是给二爷做妾,也一样的可以达到。
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可是跟了二爷,那一辈子能有什么盼头?
她明明应该是侯夫人的!
柳芳如就这么被揭露了真实面目,她又愤怒又羞恼,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扶着绿枝的手就匆匆转身走了。
月梅见她走了,才笑着起身摸了摸大妮儿的头发,道:“看来你这先生不错,教的你很好,你可要好好学。”
大妮儿还没有缓过神为什么柳芳如会气走,只迷茫的点了点头,有些纳闷的道:“可是怎么柳姑娘和她的丫鬟不回答我的话就走了?难道是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月梅道:“你说的都对,只是柳姑娘暂时没想通。
好了,快到上课的时间了,你吃饱了吗?若是没吃饱,抓紧时间再吃些,然后就要去上课了。”
“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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