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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是你什么人?”
他心里一百个疑问,虽然不相信,但是还是想知道关于别的。
“是我弟弟。”
她撇着嘴看这个男人,他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床上的小男孩哼唧了一声,她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小孩子,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蛋儿,已经不热了。
只是佩托感觉心里却更疑惑了,问:“你是个巫师吗?”
姑娘没有说话,轻轻把莫拉特鼠汁抹均匀。
“你感觉呢?”
她眼睛依然望着他的手臂。
她话音刚落,只见她背后突然翘起两缕头发,在空中交织到一起自己编了一个简单的花型,扎了一个小辫子,垂落到了背后。
佩托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哎,这还没抹完呢…你干嘛…”
佩托突然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径直走上三楼。
她被佩托带着上了三楼,他还拉着她的胳膊不放,现在她正背靠在顶层楼梯的栏杆旁。
“从这摔下去是不是会变成残废?”
佩托盯着她冷冰冰地问。
她向下看了一眼,从这下去是一楼的客厅,这个高度摔下去不死也得瘫痪,她咽了口唾沫,冲他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他要干嘛。
只见佩托冷笑了一声,把她抱了起来,硬生生从栏杆上扔了下去。
女人凄惨地尖叫声顿时充盈着整个房子。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肯定要摔死了。
可她却没有感觉到那种钻心的剧痛遍布全身,她像是掉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里面。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双蓝眼睛。
他抱着自己站在一楼的客厅,而她自己此时整个人都躺在他的怀里,现在他竟然还用一脸的难以置信的神情望着自己。
“你脑子有毛病是吗!
!
你怎么不自己跳下去…你吓唬我有意思?发霉的鼻涕虫!
神经病!”
她冲他叫嚷着,用力垂打着他的肩膀,然后又死死环住他的脖子。
这回佩托完全傻眼了,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在装,如果不是他接住她,估计现在她非摔残不可,是她明明是一个巫师,这应该没错啊。
“喂,除了编头发,扎辫子以外的东西,其他的你不会吗?”
佩托问道。
“会…我还能让脱下来反过来的袜子,让它们自己正过来…但是有时候只能翻过来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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