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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一言不发看着我的脸,我感觉到自己的左脸在冷风里阵阵发烫。
曾添这时已经跑到了我跟前,我眼看着他把曾念扶着我的手臂扯开,自己的两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你没事吧,她打你了?打哪儿了?”
我用手去碰了碰已经肿起来的脸颊,“谁让你过来的。”
曾添习惯了我的臭脾气,也不理我的话,继续担心的观察着我的脸,站在一边的曾念却已经转头朝苗语走了过去。
我看着曾念半蹲在了趴在雪地上的苗语面前,他的背把苗语的脸都挡住了,我看不见他们两个的表情,只隐约听到了曾念说话的声音。
等我被曾添扶着也朝苗语走过去时,就听见苗语在说话,“好啊,你可记住自己说过什么了。”
她说完,起身整理身上蹭满雪痕灰尘的羽绒服,朝我阴冷的看了一眼后,什么也没说就朝胡同外走了,还走得不慢。
我又一次站到了曾添和曾念两个人中间,我们仨一起看着胡同口。
“你把谁的脸划伤了?”
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夹着曾念的这句问话。
我仰头看着他,“你跟她说什么了,她就这么滚蛋了。”
曾添暗暗拉了我大衣袖子,我没理他。
“我不是你哥嘛,你的事我扛下来了,她不会再找你了,不过她羽绒服让你弄破了,这是两码事,你得赔,手里有钱吗?”
曾念语气里分明带着几分冷嘲,我明白他是在暗示我,我之前不怀好意管他叫哥的事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钱我有,要多少……”
曾添一听说要赔钱,马上接过话茬。
“晚上回家告诉你具体数,我先走了。”
曾念不眨眼的盯着曾添看,最后扔下这么一句就自己先走了。
我和曾添一起走出胡同,冬日里的正午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可我心里却莫名难受起来,小心翼翼捂着被苗语打过的脸,我闷闷的对曾添说我想吃汉堡。
等坐在温暖的快餐店里吞完整个汉堡后,我擦了擦嘴抬头看着对面的曾添,他手里的汉堡才吃了一半,见我吃完了开口问我,怎么从来没听我说过还有个哥哥。
我故作严肃的清了清嗓子,“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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