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年纪略长的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妇人,她们乳房饱满,臀部圆翘,另外两个还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鲜动人。祁老四拿出一叠黄纸作的标签,依次挂在女奴们的乳头上。纸上写着各人的价格,三个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银铢,两个少女是六十银铢。
很快有商人上来检查货物,他们捏捏女奴的乳房,看看她们的手脚和牙齿,从发色到皮肤,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那些女奴本能地用手遮掩住羞处,羞耻得泪水涟涟,让台下的看客不时发出轰笑。
眼前的一幕,让程宗扬想起马市上贩卖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马贩们对货物还更礼貌一些。等那个独眼汉子离开,有人问祁老四“那个老货呢?”
木台上只有那个最后出来的女奴还穿着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来让客人看看。说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买走。”女奴顺从地解开衣物。
她麻衣里什么都没有穿,白花花的肌肤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那具赤裸的胴体一片雪白,但仔细看去,能看到她背上布满伤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残忍地抽打过。
她乳房浑圆肥硕,曲线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依然饱满,丰挺地并在胸前。和旁边的女奴相比,她乳晕大了许多,乳头又软又大,颜色极深。祁老四捏住她一只乳头,用力拽了几把,将乳头扯得翘起。
然后把最后一张黄纸挂在她乳头上。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没卖出去,怎么还是这个价?”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祁老四神情懊恼地嘟嚷道∶“再低就赔光了。”那人道∶“这老货都五十了吧?挂这个价谁会买?”程宗扬看了看黄纸标签,上面的价格并不是很贵,不过三十银铢。
但这女人已经是美色凋零,人生最美丽的时候早已逝去。同样的价格,至少能买到一个比她年轻一半的女奴。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松弛的皮肤一片苍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艳面孔上一片淡漠,额上褪色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秘密。
程宗扬舔了舔唇角。这个女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很有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个银铢,说不定就把她买下来。抱着和他相同想法的人显然不少。一个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台上,用细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只乳房。
女奴低着头,那只雪白而硕大的乳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变形,显得柔软无比,不再像年轻少女那样坚挺而弹性。
一个半年都卖不掉的女奴显然已经成为货主的麻烦,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几名女奴,满脸堆笑地过来说道∶“尊驾好眼力!这可是件好货色!
两年前,中天竺阿罗那顺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乱。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们饿极了,把抓来的俘虏都卖了换粮食,敝号沾光,也进了一些。尊驾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儿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这相貌,放在哪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有这身段,这屁股可是难得的上等货。”说着他朝女奴臀上拍了一把“把屁股抬起来,让客人看看。”
跪在木台上的女奴默默俯下身,脸颊贴在木板上,抬起臀部,红褐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已然衰老的面容。
她臀部白哲而丰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祁老四扒开女奴的屁股,把她性器暴露出来,一边压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说道∶“怎么样?”
夷人客商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祁老四趁热打铁“尊驾果真要买,我祁老四作主,再打个折扣,二十八个银铢!这女奴就是你的了。”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女奴白软的大屁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动,舔了舔唇角道∶“果然是好货色。”他围着那女奴绕了一圈,然后又托起女奴的脸“只是年纪太大了些十五个银铢吧。”
祁老四一个劲儿的摇头“不瞒你说,这件货我买来的时候花了整整一百银铢。二十五个银铢!绝对不能再少了。”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掌着女奴的面颊,一边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张开嘴。
这本来是购买奴隶时的平常动作,但旁边的祁老四却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说道∶“再降五个银铢!二十个银铢!”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经分开女奴的嘴巴,接着他脸色一变,怒喝道∶“她的舌头呢!”
那女奴口中空空荡荡,原本柔软的舌头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残缺的舌根。受了欺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尴尬的祁老四扔在台上。已经知道内情的看客们发出一片轰笑。
“祁老四!我就说过,这个价卖不出去!老就老吧,还是个残废,别说三十个银铢,就是五个银铢也没人要。”
祁老四气恼地一掌掴在女奴脸上“卖不掉的烂货!张什么嘴啊!滚到你的窝子里去!”女奴捡起敝体的破布,默默走下木台。木台后面立着一圈栅栏,里里陈列着几顶帐篷,最大的一顶周围竖着碗口粗的木桩,上面覆盖着涂成红色的牛皮,作工华丽中带着艳俗。而那女奴用来栖身的,只是一只木笼,外面用破旧的布帘挡着。
一个反穿着破羊皮袄的邋遢汉子道∶“祁老四,还是老规矩,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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