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兄弟,这是你们本次状元酒的奖金:钱三千缗,请先收下。”那老者指着一盘会子微笑着说道。
金小乙委实不客气地便将钱接了过来,手竟有些微微颤抖,三千缗啊!这里面至少有一千缗是他的,他金小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真的发财了。李思业瞥了他一眼,对他这样急财微微表示了不满。
兰陵王久经世故,对二人的细微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不禁对李思业的稳重暗暗称赞,刚才进门也是一样,听说自己是当今皇叔,两人的表现截然不同,一个恐惧里带着低媚;另一个却不卑不亢,进退自如。
“你二人酿的好酒啊!我还是第一次喝到。不知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刚才可答应了与哪个酒楼合作?”
“回禀王爷,此事我们早有定论!”李思业怕金小乙失言,便抢先一步说道。
“哦!说来听听。”
“所谓物以稀为贵,首先‘今思饮’绝不会大量上市,我每天最多只卖一坛,也不是给哪个酒楼,而是以拍卖的方式卖出,谁给的价高便给谁!”
“这样一来恐怕你的‘今思饮’比琼浆玉液还贵了,不过每天一坛是不是太少了点,赚不了什么钱。”
“‘今思饮’绝对每天只出一坛,不过我们可以用今思酒楼的名义卖别的酒,比如用它的酒糟酿制的二道酒或三道酒,甚至还可以用‘今思饮’勾兑成普通好酒。我是想用‘今思饮’保住今思酒楼的牌子,再用今思酒楼的牌子卖别的好酒,钱自然就从这里赚来,我以为这是长远之计。”
“好一个以酒养店,以店卖酒,李老弟真是个商业天才,老夫想在你的今思酒楼上投上一股,你看如何?”
李思业沉吟了一下问道:“不知王爷想要多少股份?”
“我用二千缗买你二成股份,如何?”
“我们俩现在一共也只有这三千缗的奖金,王爷用二千缗买二成股份,给的钱实在太多了。”
“哈!哈!哈!年轻人,我欣赏你的诚实,二千缗对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算什么,如果你们觉得多的话,不妨再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王爷请说!”
“只要每天送我一壶‘今思饮’就行了。”
在回去的路上,金小乙奇怪的问道:
“李大哥,你那些生意经是什么时候想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其实那些都是我原来准备开兵器铺时想的,兵器铺没开成,倒用在了卖酒上。”
“哈哈!我们现在有五千缗了,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招人!开店!”
半个月后,在临安最热闹的大街上,一家新的酒铺‘今思楼’正式开业了,临安酒中新贵‘今思饮’夺冠的传奇故事早已传遍全城,为大街小巷的权贵及普通百姓所津津乐道,在今天今思楼的开业式上几乎临安各大酒楼的掌柜们都闻讯赶来,因为今日今思楼要拍卖它的第一坛‘今思饮’,当然,装‘今思饮’的容器不再是汉朝古陶了,而是换成了龙泉窑烧制的青瓷白玉坛。
申时三刻,第一坛‘今思饮’在激烈的竞争中以五百贯的价格被和乐楼拍走,接下来今思楼的另外三种酒‘含碧酒’、‘紫琼酒’和‘阳关酒’开始大量上市供应,‘含碧酒’味道较为清醇,是用传统方法酿制的一种好酒,主要供应给有钱的达官贵人和士大夫们;‘紫琼酒’也是用传统方法酿制的一种度数较低的酒,口感甜美,主要是给妇人和孩子所喝;而‘阳关酒’则是用‘今思饮’的二道酒和三道酒为母酒勾兑而成,味道醇厚而辛辣,主要是销往北方和底层的百姓人家。由于适销对路,又有今思楼的牌子,所以三种酒均取得了不俗的业绩,金小乙后来还想出一个点子,每天晚上在今思楼前挂一灯谜,第一个猜中它的,则可以得到一小壶‘今思饮’做彩头,这样便可以吸引文人的参与,提高今思楼的知名度。
随着事业的逐渐发展,一年后,李思业二人又在金陵开了一个今思楼分店,而临安的总店也一再扩大,已经能排进临安大酒楼前二十名,但不管事业怎么兴旺,有一点是二人从来不变的,那就是‘今思饮’的酿制过程绝对不能有外人的参与,一直是二人在以前的那个秘密的场所里亲自酿制,他们非常清楚,泄露了机密就意味着失去财富。
这一天,今思楼又开始了‘今思饮’的拍卖,李思业坐在拍卖大厅的一侧,这一年来他生活稳定,倒也长胖了不少,知道他还是单身后,要给这位新贵说媒的人几乎不亚于每天前来参加拍卖的客商,甚至连兰陵王爷都动了心思,竟一时性起想把自己最小的女儿—宛平郡主赵菡许配给李思业,但却被李思业以身份悬殊而婉拒,事后兰陵王因赵菡年纪尚小也罢了这个念头,不过此事被赵菡知道后,倒女扮男装悄悄跑到今思楼看了李思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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