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荷递来的银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爷孙两虽然生活凄苦,但过得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埋怨何尝不是一种逍遥。心中倍感欣慰,孟星河自惭道:“小雨荷懂事了,是大哥哥多心了。”露出一丝笑容,孟星河将银子收入怀中,来到夏老儿身边问道:“老人家,不知这船上的人你将他们摆渡到岸上,收多少纹银一人?”
夏老儿稳稳掌着船桨,平静道:“公子说笑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小老儿活了大半岁数却是蹉跎一生。想不到垂死之年还能做一件好事,就当是为小雨荷积福荫吧!纹银就分文不要了。”
不收钱?不行,绝对不行。这群才子可是富的流油,何不趁火打劫一把,让他们长长记性。孟星河立刻不坏好意笑道:“老人家这么说就不对了。小雨荷还年幼,以后还有学费、生活费、保险费那么多地方要用钱,怎么可以免费呢。不能免,一定不能免。”
孟少爷认真说了一句,立刻从旁边号来一根木棒拿在手里。也不管夏老头答不答应,孟少爷提着木棒就往船舱里走去,面向颇为凶恶。
船舱里那群才子还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藏身江中,劫后余生聊的正欢。孟星河五大三粗的走进来,手中的木棒“嘭嘭嘭”就敲在地上。那些才子疑惑的看着他,嘴上扬起的不屑的声音。
挺拽是吗,老子等会儿让你们拽不起来。挺直腰板,孟少爷直接画地为牢道:“各位都是江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刚才外面那老人家说了。今天救了你们一命,也不要求你们以死相报,只需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统统给老子交出来,就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否则你们就和那些没有机会说话的才子一样,自己跳秦淮河游回去。”
不给点厉害,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长有三只眼。自己说了长篇,也没见一个才子行动,孟少爷顿时怒了,顺手抓起门边一个才子。
“就你了哥们,死了别怪我狠心,船小容不下多人,为了大家的安全你就下去吧!”也不知孟少爷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那个比他矮小的才子拖出船舱,一脚就踹进了秦淮河中。
现在的孟星河怎么看都像一个土匪。哪里有半点书生样。那矮小的才子被孟星河一脚踹进秦淮河中,扑腾着接连喊救命。船舱里那些才子直接吓的不敢出声,孟星河呵呵笑道:“看见没有,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你们准能看见他自己浮起来。”
才子们哪里见过此等趁火打劫的事情。外面还响着哪位踹下水的才子的嚎叫声,又看见孟星河凶神恶煞的样子,慢慢伸向自己的身上,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取了出来,扔在孟少爷脚下。
这样就对了嘛!孟少爷胡乱抓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珍珠、玉佩,一手抄着棒子,来到船舱中间商君邪一伙人中。脸上那抹坏笑异常灿烂。见商君邪一伙人憎恨的眼神,孟星河嘴角上翘,一根棒子指着他的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如此帅的男人吗。把衣服给老子脱下来。”
唰唰唰,一连窜奇异的眼光向孟星河投来,商君邪更是恼怒的望着他,火红的眼睛就像挂了两朵灯笼花。孟星河没做理会,伸出自己的魔爪,往商君邪脖子上一插。一根红线就挂在他手上,红线的下面吊着一快挺不错的玉石,看样子比较值钱。孟星河也不管,说了让你们交出所有值钱的东西,还给我藏着掩着,非得逼老子动粗才行。
“各位,祝你们路途愉快,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替你们交给外面的老人家。”
说了一句,孟星河很平常的走出船舱。从始到终,他都只穿了一条四角**,粗鲁加无耻的一面,实在让人不敢想象他会是一个书生,说他是强盗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