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头:“嗯。”爷爷哈哈笑:“这个老五,终于开窍了。我就说嘛,他搂着那个东西现在又没得啥用,不如给小达拿出去,还能给人瞧个病啥的。哈哈,老五醒悟了,不错。”
我一怔:“爷爷,这这是你主意啊。”
爷爷哈哈,大笑不语。
切!又来这套。
突然,道爷一闪身,晃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脖子底下露在外的那块玉,上下打量说:“这东西,谁给你的?”
我愣了:“这这一个患者搁我那儿治好了病,完事儿她家朋友,一个好像很高深样子的人,送给我的礼物啊,怎么了?”
接着,我把遇见陈大仙的经过,和我对他身份的猜测做了个详细说明。
道爷嘿嘿乐:“礼物,那小子,是想探你的老底呀。”
我:“啊”道爷:“解下来吧,给我。”
我把玉从脖子上解下来,交给了道爷。
我小心问道爷:“这里边,是不有啥法术,啥地?”
道爷不屑:“啥子法术,小说看多了吧。今儿这天是不行了,明天,正午,我让你看看,这块玉是怎么档子事儿。”
明天?又要等明天啊?、
好吧,今晚该吃吃,该乐乐,明儿再看这块玉是怎么档子事儿。
晚上。
季家村的篝火晚会开始了。
大家尽情地吃喝玩乐,围着篝火跳舞。
这给洋人们乐的,一个个都快合不拢嘴了。
小七也是欢乐异常,兴奋的略显失态。
到底是累一天了,晚上十点多,篝火结束,这些人就都回吊脚楼里休息了。
我也回家,死觉。
第二天早起,我就惦记那块玉的事儿。
上午,我陪摄制组拍了村里人制香的过程,又拍了取蜂蜜。
快中午的时候,道爷来找我,说是让我开眼界。
小七也一脸兴奋,跟摄制组请了假,我们一同跟道爷去了村口。
到地方,我看到爷爷正在那儿摆弄几个古怪东西。
那是一个很大的桌子,桌面上罩了块厚厚的黑布,但奇怪的是,桌面中央居然有个孔洞,目测孔洞大小,跟玉的体积一样。
爷爷见我们来了,就问道爷:“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吧,我读。”
爷爷不再说话,而是取出一个很大的放大镜。
道爷这时搁我身后,一把按住我和小七的脖子,就给我俩摁桌子底下去了。
“啊道爷,你你要干什么?”我刚叫出声,小七忽然拉我一下说:“别叫,看这个。”
我低头,看到桌子底下平铺了一块黑布。
上面,一道光柱,笔直投射黑布上,形成一个圆圆的光斑。
望着这道光斑,我心略有所悟了。
这会儿,道爷也撅屁股把脑袋拱进来,一边拱,道爷一边说:“这个家伙,啥子年月了,还玩信玉这套手段。”
我一愣:“什么信玉?”
道爷指了指黑布中间的光斑:“一会儿,你看吧。”
我盯紧光斑,稍许,斑点一暗,然后,斑点突然放大些许,接着,黑布上突然就出现了几排工整的文字。
字玩的是古文,我就不原封搬了。
我说个大意。
意思是说:见到字的高人啊,我现在修行遇难处了,如果你是好人,就伸把手帮帮兄弟吧,兄弟有苦难言啊。
我嘞了个擦!
敢情,这陈大仙儿,拿我当了一把邮递员啊。
我读着,读着,黑布上投射的字影渐渐模糊,随后就完全消失了。
我不解啊,这什么情况啊,有什么科学依据啊。
我跟小七爬出桌子底下,站起,见爷爷正拿着那块玉眯眼打量。
我走近,问:“爷爷,刚才那怎么回事儿啊。”
老太爷一笑,低头,找了个石子儿,在那块玉的一个边角处,来回使劲磨了几下。
我清晰看到,有粉末状的物体脱落了。
爷爷把玉凑近,放我眼前。
我眯眼,仔细,打量,这才发现,在玉的中央有一段比头发丝还要细的小缝隙。
爷爷说:“你认识的那个姓陈的,多少懂得两下子,知道道门信玉的做法。这东西啊,就是把玉,先切出一个薄薄的小缝,直达内里,然后再把用特殊材料事先做好的字,一个个用极细的银丝,按顺序,塞进缝隙里。这样,通过对焦的日光,在一个黑暗环境中,就能透出字迹。但对焦的日光较热,时间不长,里面的材料遇高热就会化掉。这个道理,就是这样了。”
我咋舌,我问:“爷爷啊,他费这么大劲,是想干啥呀。”
道爷微笑:“这不说了吗?修行遇难,要求助。估计,他推出你背后有高人,就用这么个法子,想让我们现身。并且,据我推测,他这玉,做的不是一块,两块,是做了许多块。但凡遇到有机缘的时机,他都会送出一块,以此来取得高人的相助。”
我听到这儿,我想了想,我说:“他遇到啥困难了,难道是要渡劫?要挨雷劈了?”
哈哈哈哈道爷和爷爷全笑了。
小七这时弱弱说:“应该是心理上的疑惑吧。”
爷爷对小七目露赞许说:“小女娃说的对啊,这个困难,其实就是心理上的一些心结,找个人聊一聊,聊开了,这个修为就上去了。”
道爷附合:“这个修行哇,没得啥子闪电霹雳渡劫打雷,一切,都是幻象,其实,修行,就是修心,修好喽,再行动,就是这么简单。”
修行。修心,修好,行动!
简单至极,却极少有人能对照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