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大海别有一番味道。
圆月在天空悬挂,倒映着海水,波涛呈现深深的黛色。
天与地在远处相交,形成一条神秘莫测的黑线。
老头儿很淡定地掌着舵,嘴角叨着只烟,表情冷漠,淡然。
这老家伙看模样六十出头,两鬓略显斑白,但神情却没一点普通老人的谦和模样儿。
他身上有一股区别于任玲爷爷的邪气和杀气!
如果说任玲爷爷是一位名声显赫的英雄!那他就是一个枭雄!
这会儿,老头儿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答:“季,季柏达。”
老头儿笑了笑:“小季,你是带那个团的老师吧。”
我点了点头,我又说:“之前,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
老头儿摆了摆手:“不用说了,你不是那种年轻人,我看得出。”
我好奇:“您老怎么看的?”
老头儿:“眼睛,还有你身上的功夫。年纪这么小,能把崩拳打的这么漂亮,足以见你不是贪图淫乐的声色犬马之辈。”
哎这两句话,说的倒是挺让我受用。不错,不错,老者可教也!
可不想,老头儿话音一转。
“可惜啊,阅事太少,不淡定,还是不够淡定啊。”
这又给否了。
不过,否的非常客观,中肯。对此,我表示接受。
“那什么,我这人的确是不太淡定,毕竟年龄在这儿呢。对了,听说前辈你是在北美混过的,给我讲讲,怎么混的呗?”我对这老头儿的经历表示了兴趣。
老头儿没说话,只冷哼:“有咩好讲?”
说完,又玩儿沉默了。
船在深海中劈风斩浪,不多时,来到一片丛生的暗礁附近。
老头儿把一个大竹篓交给我说:“等一下,我拿东西上来,你负责把它装到这里面。”
我接过竹篓,见这玩意儿很大,足以装下两头小乳猪。
嗯,估计这老货是潜水摸鱼。
老头儿说完,把身上衣服一脱,露出一身干瘦的小身板儿,然后空了两手,站在船头深吞口气。
我注意到,老头吞气不呼,气居然把肚子撑成一个大大的圆球,瞧上去,就像怀胎数月的女人一般,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实际上,这手功夫很强悍!
方法就是用口吞气,把空气存在肚腹肠胃,潜入水中,再利用内家功夫,将肠胃的气,逼到气管里,进行换气,呼吸。
原理简单,施展起来,没个几十年内家拳和水底下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做到。
老头儿吞足了气,站船头,冲我极是自信地一笑,拧身,正要以标准跳水姿势跃进海中。
突然,一个浪花拍来。
船身一晃,老头儿
扑通!
一个跟斗掉水里了。
“我**你老母”老头儿从水里拱出脑袋,抹把脸,极其无奈地又重新吸气,这才一个猛子扎水里。
我等老头儿进海里了,我才哈哈哈,指着他大笑起来。
我这时在船上,瞅见不远处有箱啤酒,拿过,拉开一罐,仰头喝了一大口。
嗯,不错,海上明月,饮酒观天,一会儿,等这老头儿把鱼弄上来,想来个生鱼片,顺便跟老家伙侃侃他的铁线拳。
人生快事啊!
我正感慨,哗,海面浮起一颗人头,老头儿伸出一条手臂,划了几下海水,游到船舷,一扔手跟我说:“把这个扔进竹篓。”
我以为是大鱼,没多想起,可当那玩意儿升空,朝船里掉来,我才看清。
你大爷啊!谁家鱼长的跟蛇一般模样儿?谁家鱼接近两米多长,这这货,绝不是鱼,这货是海蛇!
我对海蛇不是很熟,但我知道,大部份海蛇都是长着前钩牙的剧毒蛇。并且,海蛇毒是神经毒素,这货咬了人,初始还没啥感觉,你以为没事儿,哎,我让海蛇咬了,没事儿。
可一个小时后,当你感觉不自在,好像有事儿的时候,已经晚了!
黑白无常已经搁你身边等着,要带你去一个新地方,过一段难忘的新生活。
这邪性老头子是下海抓海蛇呀!
他大爷地,早说,我才不会跟他来冒这个险,给他打什么下手。
这条海蛇,接近两米长,一掉进船,嗖跟,扭曲大身子,扬头就要往外跑。
你大爷地!今天白天已经输了一次了,这次死活不能让老头儿看扁。
我提起十二分精神,瞟着海蛇动作,手上放了听劲的功夫,我慢慢,接近
突然,就在海蛇扭脖子要跟我嘴儿一个的时候,我飞快伸臂,一把拿住海蛇脖子的部位,又迅速提起,抖腕,用听劲儿功夫,这把这玩意儿给扔竹篓里去了。
啪!我一脸紧张地扣上盖子。
额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可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儿,空中出现腥风,回头,好嘛,这回又是两条了
仗着我练过,得到过范前辈的指点,通晓听劲儿的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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