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一口带着狗不理包子味儿的天津话,早该想起来这是燕小六!不熟悉台词害死人啊!”杜风吐出一口鲜血仰天长叹。
“这人是不是有病?”燕小六满不在乎的走到正中间的桌子边坐下,拿了一个碗给自己倒水喝。
佟湘玉吕秀才等人一同说了一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有病!”然后各奔东西,该干嘛干吗去了。
靠,难道宁财神也是穿越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 ̄杜风除了暗自嗟叹也没别的什么话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杜风突然听到有人在推他:“诶,快起来,别躺着了!”杜风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躺在地上。
可是一睁眼,却发现不对,眼前一切都变了
根本没有什么佟湘玉和白展堂,也没有什么同福客栈,有的只是包裹着厚厚的布料衬里的马车厢,旁边坐着杜牧和冯鹤娘以及小胡治。
“我怎么了?”杜风一脸的茫然。
冯鹤娘掩嘴而笑,小胡治很不屑的说:“真没想到,杜风哥哥你这么大的人睡觉居然还淌口水,咦恶心死了!”
杜牧一脸促狭的笑容看着杜风,杜风差点儿就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是,他又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见到佟湘玉和白展堂了吧?他们也没人知道佟湘玉和白展堂是谁啊!
干脆杜风就装的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似乎刚睡醒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自己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地会突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个这么搞笑的梦,
“小姐,可以下车了!”孙老汉在前边喊了一声,马车戛然而止般的停了下来。
冯鹤娘先下去之后,其余三人也就跟着跳下了马车,抬头一看,果然马车前边就是一间简陋至极的酒馆,甚至连酒馆都不能算,只能说是一个四处漏风的酒棚子。大致上,也就跟夏季到来的时候。城市的各个热闹的十字路口里出现的那种路边摊差不多吧。
天上的雨似乎也比开始地时候大了一些,几人赶忙冲着那间酒馆的大门跑去。
进去之后。却发现里头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看上去颇有些病怏怏地女子,斜斜的靠在柜台上,见到有人进来了,似乎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掌柜地,有酒么?”杜牧现在只想赶紧的喝点儿酒,至于这间酒馆的主人是什么态度。他就管不了了。
杜风进来之前,还特意的抬头看了看,确定了酒馆上方甚至连个店名都没有,这才稍稍的放下点儿心来。
听到杜牧的声音,那个女子抬起头,长的还不错。只是似乎也跟杜风差不多,还没睡醒地样子,用一口粗野的山话说了一句:“先坐。我去拿酒。”
说完,便摆了摆腰从柜台后头走了出来,边往后头的大酒坛子那边走去,还边大声的喊着话儿:“老白,老白,有客人来咧,你问问他们要吃点儿什么?”
杜风一听这话,心里又是一沉,老白?不会吧?
后头走出来一个糟老头儿,佝偻着背,像只小虾米似的,杜风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这跟那个白展堂差的地确有点儿远,只是巧合。
老白走到几人面前,讨好的笑了笑,从肩头上取下那块脏的都看不出颜色地抹布在桌上假意擦了擦,冯鹤娘的眉头皱了皱,即时的阻止了他。
“别擦了,这桌子比你那块布干净!”
老白憨厚的笑了笑:“几位客官要吃点儿什么?”
几人相互看了几眼,对于这个小店的卫生措施极端的不放心,可是刚才也观察过,这附近方圆至少十里之内估计都不会有吃饭喝酒的地方了。
于是乎杜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这儿有什么现成的没有?”
老白咧开嘴笑了:“有馍馍”
这话刚说完,几人的眼睛前边立刻就冒出几只黑了吧唧干瘪枯瘦甚至不知道会不会带点儿臭味的馒头的形象,于是乎一起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双手摆的就像是抽风似的说:“算了,不要!”
小胡治嘀咕了一句:“吃这儿的东西还不如找孙老伯要点儿干粮呢。”
“那要不我给几位客官炖只鸡?”
听到老白这么一说,几人这才点了点头:“炖两只吧”
老白嘿嘿一笑:“我们这儿的鸡可贵!”
“多少钱一只啊?”杜风悠悠然的问道。
老白伸出三根指头:“三十文。”
靠,这也叫贵?长安城里吃只鸡,生的,最少也要五十文了!
于是杜风很潇洒的从腰间解下了钱囊,从里边随便掏出一贯钱来:“拿去,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
老白很意外的接过钱,笑得一张老脸上就像开了一朵狗尾巴花似的,颠不颠的就跑到后头去了,经过那个女子身边的时候低声交待了一句。
这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子说了一句:“早说么”然后就把手里的酒壶倒了过来,把刚打上来的酒又倒回了酒缸。随后一步三摇的回到柜台后边,从底下掏了半天,捞出两只小小的酒坛子,一手一个,托着就走了过来。
“砰!”两坛子酒被丢在了桌上,那个女子好像很不情愿有人给他们送钱似的,指了指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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