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旁边的一个桌子:“喏,那个上头有碗。自己拿。”
说完,又满脸慵懒地回到柜台后头继续打盹。
杜风暗自赞叹,真有性格啊!
小胡治跑到旁边的桌上拿了两只碗过来,看了半天,愣是没敢放在几人面前,大声问道:“哪儿有水?”
那个女子又是一副不爽的样子,指了指后头,重新趴下。
“我去洗洗,这碗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人用过了。”小胡治说完,捧着一摞子碗就往后跑去。
杜牧是没管这些的。只是从棚子边上的缝隙 ̄ ̄其实不能叫缝隙,因为按照估计。一个瘦点儿的人完全能从那个缝隙里钻过来 ̄ ̄看往外边。看样子还挺陶醉,似乎外边的雨对他的吸引力比较大。
杜风伸手先把一坛酒的泥封给敲碎了。顿时酒香四溢,果然是好酒。
杜牧当时眼睛就亮了,仿佛是一个被关了三年大狱的家伙突然见到一个美女一般,眼睛里除了绿色就找不到其他地颜色了,仿佛随时可能扑上去的感觉。
冯鹤娘不太懂得喝酒地人,闻到这样的酒香,不禁也微微点了点头。口中赞道:“果然是好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趴在柜台上地女子不打盹了,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当然是好酒,如果不是看在你们给了一贯文的份上,这酒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藏着,反正随便给点儿酒。那钱还是归你们了啊!”杜风很有兴趣的问道。
没想到那个女子眼睛一瞪:“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做生意,要的就是童叟无欺。”
杜牧和冯鹤娘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的,听完了不过是哈哈一笑。无非觉得这山野之中地人还比较淳朴罢了。
而杜风听了却心中微微一动,似乎觉得这对于他倒是有点儿用,只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有什么作用。
小胡治一会儿捧着几个洗好了的碗回来之后,他们就分别把酒倒上了。
杜牧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满脸的沉醉之色:“好酒啊好酒,果然是好酒!”
那个女子听了之后,这才好不容易笑了一声,又从柜台上拿了一个小簸箕过来,里边装的是一些油炸出来的豌豆。
“这个不是卖滴,是送给你们滴,就为了你们称赞我们地酒。你们要的鸡还要等一会儿,先就着豆子下酒吧。”
杜风看着这个女子的身段,心说倒是个极品。虽然长地并不如自己身边这几个姑娘漂亮,但是架不住身材好啊,真的是前凸后凹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衣服也穿的很得体,紧紧的贴在身上,这在唐朝的时候倒是不多见。唐朝的服装多数宽松,穿在身上感觉就像是背了好几匹布似的,大概这是由于在乡间的缘故,不够富裕,于是能省点儿就省点儿,衣服也就做的不如长安那些人的宽大。
看着看着,杜风的眼中就有点儿邪火了。
男人么,大体如此,看到一个美女心里基本上都是转着相同的念头,那就是如何扑倒以及用什么方式扑倒,随后当然还会想些在那些衣服之下会是什么样子,有些什么不同的风光,是粉红色还是别的什么颜色之类的
杜风也不例外,虽然他并不是太好这个东西,但是看到了这种可以当作是教科书的曼妙身材,不禁也还是有点儿蠢蠢欲动,心里突然有个念头想要在那个女子丰满的屁股上拍一把。
“额米豆腐,我怎么能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呢?”杜风不禁深深自责。
又坐了一会儿,老白笑呵呵的端着一个大盆走了上来,里边是两只老母鸡,炖的是香气扑鼻,光是看看那鸡汤,上边飘着厚厚的一层油,众人就知道这是一盆多好的鸡汤。
喝了一口,虽然没太多的佐料,只是撒了点儿盐,但是老母鸡本身的香气就已经足够众人食指大动了。
“那什么,老白,你再给炖一只**”杜风想到是给还在外边喂马的孙老汉留点儿,总不能虐待了下人。
可是冯鹤娘却不明白,说了一句:“两只我们足够吃了,你能吃多少啊?”
杜风笑了笑:“孙老伯还没吃呢,外边下着雨,也让他暖和暖和。”
冯鹤娘很奇怪的看了杜风一眼,没说话,心里想的是这个男人居然还挺细心的。
又给了点儿钱,老白乐陶陶的回到后头去弄鸡去了,桌上的四个人也是风卷残云一般,呼啦啦的就把那两只鸡吃的只剩下骨架子了。
吃饱喝足之后,杜牧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啊!”杜风淡淡的一笑,站起身来,走到那个女子面前:“敢问掌柜的尊姓大名!”
那个女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了一句:“干吗?看本姑娘身材好,动了花花肠子了?你这号的我见多了!”
杜风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把杜牧和冯鹤娘笑得够呛。
“咳咳,掌柜的,你误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其实小生的本意是想问问你这儿叫什么名字?这个地方!”杜风有点儿尴尬,但是还是问了出来,虽然其实他已经知道这里必然叫做杏花村。
那个女子又翻了个白眼:“你这人真不老实,对本姑娘动了心思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十村八店的男人,对本姑娘动心思的多了去了。”说完,很要命的还给杜风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