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揽住我的腰,古龙水味呛进了鼻腔。
我拧起眉头,呓语似的让他放开我。
男人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不管不顾地半拖着我挪步。
脑袋里尚有意识,可我的四肢和躯干都近乎麻木。
别说反抗,知觉都快要没了。
眼皮被迫半耷拉着,只能看见脚尖和不停后退的地面。
大概是出了一扇门,我就被抱了起来。
混沌的视线里,有一张模糊的脸,在上方荡啊荡。
没过多久,我被放在了床上。
似曾相识的经历,在脑海中循环回放。
可那次是醉酒,这次,绝对不是!
小时候,彩姐每当心情不好就会借酒消愁,家里一直备着廉价白酒。
年少无知的我曾经偷喝过几次,酩酊大醉的感觉记忆犹新,跟被五叔抱回房那次几乎一模一样。
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感受。
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却能察觉到有个人悬在我的上方。
闻味道,可以肯定是傅湛。
“你出去吧,记得帮我锁门”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我说什么,还是含混地表达了出来。
上方的身影顿了顿,有所行动。
从床垫子的起伏程度看,他下去了。
然后,脚步声和锁门声接连响过。
我的心终于稍微踏实了一点。
意识清楚,嗅觉如常,听力恢复了,只有视力和行动能力受限,完全可以认定这并不是醉酒的表现。
但,会是什么原因令我变成了这样呢?
是那两杯饮料造成的吗?
第一杯是傅湛递给我的,确实是果汁的味道,应该不会有问题啊!
第二杯虽然是我随便喝的,可只有淡淡的酒味,后果不可能这么严重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古龙水味又袭了上来。
与此同时,黑影将我整个身体笼罩。
傅湛没走!
怎么他锁了门竟然不离开呢?
“你怎么没走”我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弱弱的,没有质问的力度。
紧接着,我听见了傅湛的回答。
“如果我走了,谁来做你的男人?”声音微凉,缠着若有似无的恨意。
做我的男人?
什么意思?
他想趁火打劫吗?
要知道,我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别闹,出去”害怕激怒他,我试着留些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