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后退!炮击不要停!”郑远清看着敌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命令部队继续后撤,他要引这帮不要命的家伙进入那条长一公里的油区,坦克是不怕火烧,可是里面的坦克兵却未必受得了高温的烘烤;至于想等火灭掉?那就站那挨打吧。
敌军的装甲部队终究没有傻到要等火灭掉,只见他们分成三队,主战坦克和自行火炮压着滚滚燃烧的公路妄图直接碾压过去;而其余的轮式步战车则拉开更广阔的散兵线从火焰区的边缘绕道行进。
坦克的一切威力全赖在运动中展现,停滞不前的坦克不比一个碉堡更难摧毁。尤其是在大口径迫击炮火的覆盖下就是震也能把坦克兵活活震死。
一辆步兵战车拉着散兵线绕过火区时,驾驶员看着距离自己甚远的火焰边缘冷笑了一下,他看见了坦克集群已经接近火区的边缘——可笑的敌人!他们以为这是中世纪么?可是正当他对这种“黔驴技穷”的招式感到可笑时,他却笑不出声了——
只见右前方不到二十米、盖满积雪的沙丘中突然支起一个东西,驾驶员本能地瞪大了眼睛瞄去,只见那竟然是一个火箭筒!火箭筒的手柄上赫然握着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而那只手的食指猛然地扣动了扳机。
一束青烟闪过,还没来得及打开并列机枪的步兵战车就在一团火光中支离破碎,而那个沙子中的人却在一片弹雨覆盖上来之前悄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沙子中,只留下一具冒着青烟的火箭筒。还没等这队步战车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车队的尾车也在一团剧烈的爆炸中支离破碎。
而这边刚刚冲出火焰区的主战坦克还没等看清对方到底是如何布阵的,就遭到了万炮齐轰,除了接连不断的迫击炮弹没头没脑的轰,还有一枚枚单兵火箭弹专拣坦克履带炸,对方的弹药好像用不完似的。
一辆刚刚把炮管露出火焰区的88B式坦克被一枚火箭弹炸断了履带,坦克车马上趴窝。看着无法动弹的坦克和车外滔天的火焰,车组成员意识到情况不妙,如果不弃车的话他们会被活活蒸死。
“弃车!”车长瞪着惊恐的眼睛把能看到外面的各种镜子都看了个遍,除了看见滔天的火焰外就是肆虐的弹片和碎石,车长用最恶毒的语言把那个指示他过来拦截这支神秘部队的军官一家上下十八代女性都问候了一边,是哪个不长眼的告诉他们对方弹药不多,只有一辆装甲卡车,而且没有重装甲,可以由着他们大开杀戒;可是事到临头他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没有一样说对。
“车长!车底下全是高温柏油!咱们逃不掉!”两个浑身是汗的坦克兵对着车长大喊道;只见车底的逃生门已经被掀开,但是下面不是硬邦邦的柏油公路而是仍然冒着白烟、焦黑粘稠的柏油。
“我CTM十八代!”车长的眼睛已经红了,这种柏油钻下去就是掉层皮也未必活得了。他本能地去推炮塔舱盖,却只听“嗞”一声,黑皮手套被整个烫透。
“轰!”坦克明显被迫击炮弹招呼了几下,车身猛地一震,接着一个坦克兵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他的内脏被震破了;其余的士兵也被震得肚子里翻江倒海。
“车长!咱们活不了了——呜呜呜——”一个坦克兵绝望地坐在座椅上哇哇大哭,车内的高温已经让他有种身体要爆掉的感觉,在坦克里被活活烤死可不是他愿意的归属,“呯!”这个坦克兵拿起手枪对准脑袋来了一下。
“你个傻×!”车长也感觉到炽热的空气烤的他的肺子要着火一般,他也想拿手枪自己了结掉,可是他感觉不甘心,“兄弟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把炮弹打光!”
当独立八师的阵营中3辆防空导弹车先后化作碎片时,敌空军那7架一直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帮忙的武直9惊异地发现那十几辆所谓的“防空炮、防空导弹”竟然全是假的,被坦克炮弹击中后竟然连火都不着!得破到什么样的车才能做到这点?
看着自己7架武装直升机竟然被对方的冒牌货糊弄了十几分钟,机群指挥官勃然大怒,他感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当武直机群气势汹汹地杀过来要报复时,从斜刺里突然杀出两架同样的武直9,扑上来就要和他们拼命。
敌军机群的指挥官看着两架不自量力的直升机扑来时冷笑了一下,命令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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