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苒经常劝说任兰,她可不想这个生于高官之家,却少有纨绔之性的女子,变得和那些人一个摸样。“说说,薛静怎么有问题?”
任兰眯着眼睛盯着手中的记录,煞有介事的说道:“第一,她给咱们开门时说了一句‘你终于回来了’,显然她在等人。第二,就是门口堆着的那些食物,数量太多,绝对不会是她一个人吃,说明肯定还有其他人,这正合第一点呼应。第三,第三就是她说起她父亲来,语气不对,很犹豫。而且可以看得出来,他自从见到咱么那就一直很紧张。”她开始学习组内的几个精英的罗列式的讲话。
齐苒等了片刻,说道:“很好,继续说!”
“没了!你看我分析的怎么样?”任兰说道。
没了?齐苒笑了笑,说道:“你这不叫分析,而只能叫做观察!有了观察后,要根据最合理的逻辑加以推测,就叫做分析。记住,是最合理的。任何案件的过程,除了极少的意外,都是合情合理的,所以不要异想天开的猜测。”
“合情合理吗?那咱们的这个案子,有那么多的诡异,怎么会合情合理呢?”任兰想到那些照片,心里就发毛。
齐苒说道:“诡异吗?只不过是我们不了解其中的情理罢了。案件是情理的综合,破案其实就是揣摩我们不知情理。而这个情理或者说是案件,会根据人的不同,时间的不同,地区的不同,天气的不同,等等诸多因素的不同,变得极为复杂。我们就是要利用一切手段来还原了解这个复杂的情理,当我们知晓了这个情理的过程,那么案子也就破了!”
哦?任兰认真的听着齐苒的话语,这些是她在教材上学不到的,想了一下,问道:“苒姐怎么看薛静?难道他没有问题?”薛静的表现在她看来是大有问题的。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我和你去见这个薛静?”齐苒问道。
是啊!一个可能的虐杀胡谦的暴力嫌疑犯,怎么会只有她们两个去做笔录?疑惑的看向齐苒,就是派遣特警来抓捕也不为过,俗话说的好,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特警也一直是这么干的。
齐苒说道:“你先看看我的电脑,那上面是咱们出门前,王启传来的资料。”
“薛静,十九岁,汉族,四岁时母亲意外身亡,十四岁时父亲薛士鲤因诈骗被判刑,自此薛静一人生活,就读于第六十一中,成绩优异,六月初参加高考,现今在家等待大学录取通知书。一个月前到麦当劳顺德店打工。”任兰小声的读到:“薛士鲤,四十五岁,毕业于华工大学法律专业,五年前因为经济诈骗被逮捕判刑,去年十二月份出狱。诈骗的款项至今去向不明。李丽,薛静的母亲,也曾是法律专业毕业,后在一起车祸中丧生……”
齐苒说道:“根据这份资料,我们首先可以判断薛静父女与胡谦没有任何的交集。”
“也许,薛静母亲的死与胡谦有瓜葛呢?”任兰说道。
“我刚才说过,要根据所知来进行合理的推测,也许李丽和胡谦有交集,但更可能的是根本就没有关系。我们要先验证最合理的推测,再考虑其他的推测。”齐苒说道:“再者,薛静既然在门卫处询问胡谦住处并留下登记,也说明了问题。不要跟我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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