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裴钰还记得昨日云殊受伤的事,但是昨日实在不是个好时候,他悬着一晚上的心,在晨光破晓的时候就起了身,一直等到云殊往日差不多起床的时候,才忍不住带着长生跑了过去,却没想到得到的回复竟然是她还没有起床。
月梅看着眼前的段裴钰一脸的为难,按理说她这会儿应该去将公主给叫起来的,毕竟她的主子就是一个外姓公主,但是眼前的这人是东翰国真正的皇室血脉,下一任的皇帝。
可是太子却要求让她不要去打扰公主,就坐在外间等着,说是要等到公主醒过来也可以,月梅无法,只好将自己能够准备的都准备了,然后站在一边十分焦躁不安的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嘤咛,然后就是云以烛唤她的声音。
月梅松了一口气,连忙小跑将提前准备的好的洗漱用的东西给拿进内屋,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十分不自在的氛围,然后在服侍云殊起床的时候小声的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公主,太子殿下来了,就在外面呢。”
云殊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子一下子就变得清醒了,她睁着一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但是还是能够判断得出她眼神中的疑惑,“一大早的他到我这儿来干嘛?”
月梅小声的和她交流道:“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奴婢本来想要过来叫醒你的,可是被太子殿下给阻止了,而且啊,太子殿下今天看起来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云殊一边穿衣服,一边疑惑的问:“奇怪,有没有好奇怪的?你跟我具体的说说。”
“奴婢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在太子殿下身边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有点难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觉得自己竟然会在那么好的太子殿下面前害怕,着实是一个胆小鬼。
云殊一听月梅说的话,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段裴钰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吓人了,连月梅都有些怕他,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
了吧?
她手下的动作加快了一些,很快的便收拾好自己,从内屋里走了出去,仔细的看了段裴钰一眼。
还别说,她刚刚出来的时候也感觉到段裴钰有些不太对劲的气场,但是好像在她出来之后,他一下子就把自己外放的情绪收了起来,一瞬间又恢复成了那个内敛的,温和的太子,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云殊还没有出声,段裴钰就已经开口道:“云殊,今日起的这么晚,可有些不像你,是刚刚到这涿州来不适应,所以昨晚没有睡好吗?”
云殊被月梅扶着一礼,然后又被扶着坐在了段裴钰的旁边,笑着回应他道:“劳皇兄关心,昨晚的确是有些不适应,过了很久才能够入睡,所以今晨便起的晚了些。”
段裴钰听了她的话一顿,然后开口道:“昨晚我听月梅说你的手受伤了,处理的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云殊对他抬了抬头,眼睛弯了弯说:“皇兄应该是知道的,这点伤我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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