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庆筠听了晏昼的话,唇角轻扯了一下,拉长声音道:“西汌帝这话里话外都是安乐公主,该不会是终于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晏昼多次的将安乐公主和她自己的安危牵扯,明里暗里都在强调云以烛那个小贱人的安危,让鹤庆筠的心里觉得十分不安稳。
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西汌帝和云以烛之前的瓜葛,就算听说这个西汌帝失忆了,就算云以烛现在顶着一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脸,也改变不了这两人以前的那些事。
就算现在看起来,西汌帝是真的没有认出来云以烛,但是难保他不是装的,所以关于云以烛的事情,鹤庆筠一直都防备着晏昼,之前两人商量给云以烛设陷阱的时候,鹤庆筠就对晏昼隐瞒了很多关于云以烛的事情。
晏昼却是依然带着悠然的笑容,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因为鹤庆筠怀疑的态度改变过,“筠妃娘娘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对于美人,我一向都是十分的怜爱的,要不是为了取得娘娘你的信任,我可舍不得设计陷害安乐公主,毕竟她还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呢,你说是吗?”
鹤庆筠冷嗤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解释,不过她还是微微抬起了头,神色有些不悦道:“既然西汌帝知道自己不是为了其他的人和事而来,那还那么关心安乐公主做什么?还对你得到的消息支支吾吾的,刚刚还是一副急匆匆的态度,怎么临到该说的时候,却突然变得这么淡定了?”
晏昼慢悠悠的说道:“这个消息,于我而言没什么用处,甚至一点损失都没有,毕竟裴钰太子一直想对付的可是你,所以我急什么,急的不该是娘娘么?”
“西胤瑾,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说要结盟的可是你,现在你却又说和你不相关,你要是不想和我结盟就直说,用不着现在在这里看我的笑话。”
“筠妃娘娘误会了,不过就是一个玩笑而已,怎么值当你生这么大的气?既然娘娘想知道裴钰太子和南临帝结盟的事,直接问就是了。”
鹤庆筠快被气吐血了,谁
说她没有问,那刚刚问那个问题的是谁?这人真的是说谎话不带打草稿的。
就听晏昼接着道:“我昨日晚间的时候得到消息,听说昨天裴钰太子去找了南临帝商议结盟之事,但是昨夜那场大雨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便今日一大早就过来找筠妃娘娘了,这不算是为了我们的结盟吗?要不是筠妃娘娘你是我的盟友,这个消息我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鹤庆筠似笑非笑道:“那我还真的要谢谢西汌帝了。”表面感谢,心里却是把人狠狠地骂了一顿,什么叫昨日大雨,就算是下雨,传个信儿还需要他西汌帝亲自跑一趟吗?不过是看不起她,又恰好撞上今晨的事情,特意来看她的笑话罢了。
想到这一层,鹤庆筠对如意的厌恶就又多了一分,原本还对这个跟在自己身后那么多年的手下留有一点感情,现在却是一丝不剩,只想好好收拾她一顿,出出气。不是因为如意,她也不会被晏昼戏耍。
“既然现在裴钰太子已经和南临帝联手了,你我二人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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