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司马攸的地位特殊性,他即是晋王司马昭的嫡次子,又是景王司马师的继子,舞阳侯府建造的气势恢宏,就是司马炎的世子府,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从中似乎也可以看到司马昭对司马攸的钟爱,给司马攸赐下了如此一大片的宅邸,规格和待遇远超其他王子。
门口的侍卫和嵇喜很熟,远远地笑着打招呼道:“嵇司马,今天该你沐休怎么也不肯休息啊?”
嵇喜自然不能和这些侍卫多说什么,只是含混地随便敖衍了几句,问道:“君侯何在?”
侍卫道:“不巧的很,君侯刚刚离开了。”
嵇喜心中一紧,急忙地道:“君侯去了那儿?”
侍卫道:“君侯去了景王妃那儿,听说是景王妃生病了。”
景王妃就是司马师的未亡人羊徽瑜,司马昭成为晋王之后,尊父亲司马懿为宣王,兄长司马师为景王,司马师的夫人羊徽瑜自然就是景王妃了。司马攸过继给司马师之后,羊徽瑜便成为了他的继母,司马攸事母至孝,对羊徽瑜极为尊敬,虽然不在一府居住,但早晚请安,侍奉地相当地周到,方才刚刚听说羊徽瑜身体有微恙,司马攸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前往景王府去探望。
嵇喜很是无奈地和刘胤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急急地赶来,可还是差了一步,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见到司马攸。
刘胤倒是显得不慌不忙,坦白来讲,此事还没有到火烧眉毛的程度。既然司马攸不在。那便多等等他也是无妨的。
嵇喜深受司马攸的器重。所以舞阳侯府的人对嵇喜也是礼让有加,嵇喜在舞阳侯府邮局能充半个主人,他请刘胤到门厅稍坐,吩咐下人奉上茶来,边喝边聊。
还好,等了大半个时辰的光景,就听得府门外鸾铃响起,司马攸已经是纵马而回。
司马攸似乎已经听到了下人的禀报。知道嵇喜在等他,便兴步入厅,大声地道:“嵇司马,何事如此之急呀?噢,这不是文先生吗,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昨日在何府宴上,刘胤气度不凡,谈吐儒雅,给司马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今日在自己的府上一看到刘胤,倒是让司马攸有些喜出望外之感。
刘胤拱手道:“在下冒昧前来。唐突君侯,还乞恕罪。”
司马攸哈哈一笑道:“文先生过谦了,你可是我求之不来的贵客,怎能说唐突了。嵇司马,文先生乃是贵客,怎好让他坐在前厅,还不快快请到中堂。”
嵇喜见司马攸对刘胤是如此地尊崇,心中也是一喜,赶忙将刘胤请至中堂。
双方分宾主落座之后,司马攸道:“昨日只恨时短,与文先生聊不到几句,今日既然文先生前来,你们当畅饮相谈,不醉不归。”
昨日在何府宴上,人多眼杂,刘胤自然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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