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胖子的屁股,笑出声来。
“”胖子一时语塞。我随后带着胖子跑着上了楼,正要推开宿舍大门时,累得有些气喘的他就贴了上来。
“那个蚊子,我刚才看到了你妈咳咳!看到了刘老师她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好像哭过?你是不是”未等他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哦”了一声,就伸手推开了门。
“伙计们!今晚我给你们带了新鲜美妙的好货儿!这死胖子的菊花,今晚归你们了!”“菊花万岁!”班主任刘薇身体不舒服请了病假,所以孔老夫子将会暂代班主任一职。
此后第三天的早晨,胖子就被隔壁班的情敌拖进厕所打了一顿,他小子也是硬气,没有把实情告诉老师,隔日带着宿舍几兄弟去校外埋伏好,见了仇人就红着眼率先冲上去蒙头就打,狠狠的报了仇。
结果很严重打头阵的胖子和他那情敌都躺进了医院,我们宿舍剩下几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黄浩然体格硬朗能打还能抗,相信过两天就会恢复如初。我的背上挨了好几下,后来去了医院检查才发现已经瘀了一片。
死宅孟楷在背后搞偷袭,让人打碎了眼镜,眼圈都黑了中午时分,原本宽敞明亮的教务处闹哄哄的站满了人,我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等待。
这次打群架性质极其恶劣,不仅仅是一大批家长被请到了学校,还招来了警察叔叔,就连请假的刘薇也被紧急召回了,可我没想到,妈妈萧可欣居然也来了。
而且比刘薇还要早到五分钟!经过一众家长的闹腾,以及他们背后依靠的漫天神佛在电话那边向学校高层施压,这件事终于有了结果
除了几个带头大哥勒令休学回家反省并记大过处分外,其他人都作记小过处分及留校察看。我恰好是前者。跟着妈妈萧可欣走出教务处时,刘薇急急忙忙的跟了上来,有意要阻拦,说了很多。
最后才表明带走我是老爸温振南的意思。妈妈一直冷眼以待,等她说完后,扔下一句“要想带走我的儿子,你不够格!温振南更加没有资格!”就把她给气的无话可说,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妈妈。
最后妈妈走近与她耳语时,我跟在柳媚的身后隔着有点远,周围环境又太过嘈杂,着实没听到其中内容,只看见刘薇的脸色是愈加的惨白,捂着嘴巴一步步的倒退。
最后狼狈不堪的撒泪而去。本以为妈妈会因为打架一事而责罚我,可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她出了校门就直接把我带到了医院做了个详细的全身检查,领回了一大袋的各种药物。
然后又去了药房买回一大堆滋补活血的药材,看着柳媚手里提的几个大袋子,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分明是要我把药当饭吃的节奏啊!
回家的路上,妈妈冷着脸开车,车速绝对稳当,可坐在后座的我大气不敢喘上一口,怕一开口就会挨她骂。
本应该是司机的柳媚坐在我的身边打开电脑翻看着各种文件,然后事无巨细的转述出来,妈妈只告诉她需要怎样做,根本没有说一句我的事情,这一段路,我觉得差不多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到了楼下,妈妈让柳媚开车回去公司,还授权她处理一些事务,然后就领着我上楼去了,尽管我已经在医院处理了伤势,可妈妈还是执意要检查。她的动作很轻柔,手指拂过背后皮肤的时候我会发痒,于是就忍不住笑着扭动着身体,可转头的瞬间就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妈妈,吓得我再也不敢乱动,无尽的内疚与悔恨涌上心头,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这些冲动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了。
那天,那一整天,妈妈都陪在我身边,就连睡觉都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清晨时分,我从噩梦中惊坐而起,微风吹拂帘子时有阳光照射进来,格外的刺眼。梦境真实得让人后怕,抬手遮掩阳光的那一刹那我甚至以为自己还停留在其中。
尽管已经足够小心地脱去衬衫,可活动的肌肉还是拉扯到了伤口,痛的我龇牙咧嘴满头大汗。这酸爽!“笃笃!”有人在敲门。“进来吧!”我有气无力的重新趴回床上“哎哟!疼死我了!唉”
准时过来换药的柳媚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大堆去瘀消肿的药水,来到床边就轻轻的把盘子放在一旁,正好听见躺在床上的男孩儿在唉声叹气,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学校跟人干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疼?我看你啊,就是作!”
“姐姐,我已经是个病人了,你嘴巴就不能轻点嘛?你再这样的话,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身下,静静的等待着。“嗯哼?你都多大一个人了,还这么脆弱呐,再说了,我作为你的姐姐兼护理师还不能说你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