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方宇末道,“这事儿小王爷也参合在其中,之前的一些流言便是他帮我放出去的。现在,他又被人拿了……我担心……“
方宇末闻言笑道,“担心什么?他出生在帝王家,这些手段会见得少了?平日里不用不过是用不上罢了,何况他没分寸,他父亲能没分寸?依我瞧来,参合进来的人越多,王家越发的希望将事情大事化小,如今咱们要做的不过是防事后王家报复罢了。”
岑子吟张张嘴,方宇末道,“你也许不了解王家父子的秉性,王准不是个吃货,他爹更是个精明干练的,永穆公主和驸马爷是个没脾气的才能让他们欺上门去。而邠王府上那位却是方在御前献上美酒,便传出王家要去抢方子的消息,王钅共若是不想皇上用过了卸磨杀驴,便不会让这件事闹的太大。”
岑子吟道,“那咱们去衙门告状的事会不会弄巧成拙?”
方宇末道,“这事儿闹的不小,总是要给个交代的,咱们先去告状总是能理直气壮一些,换个角度想,本来被王家盯上能有个好下场的不多,咱们这样也算还好了。”
岑子吟被方宇末苦中作乐的话逗笑了,只是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七舅公,你可不许说丧气话。”
方宇末话锋一转突然道,“身怀异宝却无力保全,便是祸非福,我没想到你能如此淡然。”
岑子吟唔了一声,那方子其实不能称之为方子,天下的人都知道,不过就是多了一道蒸馏和储存的程序而已,那都是历史的成就,恰恰她掌握的不少,偏生很多东西都弄不出来,否则绝对可以全国震惊,即便如此,有些小玩意儿也足以让她在大唐横着走了,前提是,她必须能保证自己手握的财富不被人觊觎。
如是想着,忽略了方宇末眼中的一抹试探,能让方宇末如此高看,岑子吟只能惭愧的笑笑,“造那东西不过是当初顺手,既然不能带来利益,反而是灾难,怎么能不淡然?七舅公,你太高看我了,我一直觉得那个东西烫手来着。”
方宇末笑笑,“岑家的财势保不住那些东西,你日后若是还想造其他东西之前,务必要多想想,多来几次,连你的人咱们也保不住了。”
不知不久间,车已行到了衙门前,岑子吟低下头应了一声,方宇末望着岑子吟的头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率先下了车。
这是岑子吟第一次来府衙,外面威严无比,在内却是透露着一丝丝的阴郁气息,昏暗的光线让她不由自主的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深怕惊动了那黑暗角落里潜伏着的什么。
低垂着头跟在方宇末身后,听见方宇末与人打招呼,没多久,方宇末便让她跟随一个衙役去偏厅等候,那衙役带她进了偏厅后让人送上一碗茶便离开了,岑子吟进了偏厅四下无人之时才得以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却是不敢乱动,瞧着周围威严的摆设,颇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自觉,在人家宅内院她能应付自如,对于这样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遇上,上辈子就是个平头百姓,此生也没进过衙门,对这地方从心底深处有一种敬畏——暴力机关面前,平民百姓那就是盘菜。
这实是岑子吟多想了,这儿不过是京兆尹日常办事的处所,真个黑暗的地方在刑部大牢,能被人请到偏厅候着,已算得上是客人的待遇,在这儿源乾曜虽然不会太瞧得起她,却也不会得罪了这位名满长安城的小王爷的师父——即便这个称谓让士人不屑。
在偏厅里等了许久,那茶水凉透了也没个人进来,岑子吟这才放开胆子开始四处打量,眼光刚触及主位上方的那副画,便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
岑子吟连忙瞧了瞧身上有无不妥之处,收拾神情望着大门,只瞧见一个身着纱衣梳着妇人头型的女子款款而来,那女子打扮的甚为朴素,却是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贵气,双目带着笑意的跨进大门道,“三娘,你怎的到这儿来了?今儿个我上你家去寻你,却是没寻着呢。”
岑子吟愣了愣,很确定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没见过,只见到那女人身后还跟着数名这府衙上的衙役,身边有个丫头冲着她眨眼,虽然有些不解,还是笑着道,“夫人,实是家中出了些事儿,要来求源大人做主。”
那妇人闻言秀眉一挑,“是王家那个不成材的吧?你怎么不与我说?”一边走过来拉起岑子吟的手,上下端详了一番,“罢了,这事儿源大人可管不过来,你随我回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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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打滚,今天怠倦了,好想偷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