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对视她的眼睛,微笑:“那以后你就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低胸的,超短裙都可以。”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孟轻歌反问,“我是要穿给大街上的所有人看的,穿给你看有什么意思?”
顾青山坐下,将孟轻歌拉到怀里,低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穿给我看最有意思了,我会很捧场的。”
“你只能穿给我看,只有我可以看,懂吗?”尾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
他们正左方是一面很长的落地试衣镜,孟轻歌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和顾青山正紧紧缠在一起,那镜子里起落的视觉冲击力让她脸红心跳,浑身热得快爆炸。
“顾青山,去床上,别在这里。”
父母度过美好的一夜,诺诺也睡得很饱,揉着眼睛出来,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有点好奇。
“怎么了?”孟轻歌问。
诺诺摇头,说没什么。
学校课间休息的时候,诺诺正在走廊里做手臂运动,边做边喃喃自语:“妈妈好可怜,脖子上都是牙牙印,难道爸爸?爸爸是咕噜狼!?”诺诺恍然大悟。
咕噜狼是诺诺最近看的一本动画电影,里面一个凶神恶煞的狼人,喜欢在夜里啃人类的脖子,她看了以后好几天没睡好。
罗穆尔在她身后用力拽了拽她的辫子:“笨诺,那是吻痕,你都不懂,智商是有多低?”
正好数学老师走了出来,看见罗穆尔在欺负费子诺,轻声斥责:“罗穆尔,你又欺负费子诺了?”
罗穆尔的目光被数学老师的痘痘脸吸引了,数学老师这几天因为上火而冒出了好多痘痘,她为此涂抹了好几层厚粉,用了不少遮瑕膏。
“罗穆尔,你在看什么?”余老师有些尴尬,这几天因为痘痘脸都不敢和人正视。
“余老师,你好漂亮!”罗穆尔甜甜地说。
余老师羞涩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小家伙,虽然调皮捣蛋,但说话太实诚了,让人讨厌不起来。
等余老师走后,罗穆尔嘀咕:“余老师的素颜比妈妈的都可怕。”
……
这天晚饭,诺诺已经吃得肚子弹出如同一只球了,顾青山蹙眉地看着他嘴角的一团奶油,听着他的辩解:“粑粑,我只吃了一块蛋糕,一只披萨,一根鸡腿,一条鱼……”
“明天爸爸带你去跑步。”顾青山说,“三圈。”
“粑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诺诺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