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孟轻歌就和诺诺穿这一套母女装的连衣裙,开心地走出了家门,顾青山正快步走在前面,刚开始还没注意到,等到回头的时候,目光落在孟轻歌的胸口上,立刻蹙起了眉峰,而孟轻歌正将一瓶果奶递给诺诺,没注意到老公眼眸里的危险。
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正骑车而来,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边唱歌一边朝孟轻歌看了好几眼。
顾青山沉沉地咳了咳,孟轻歌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笑:“今天晚上好凉快,自然风果然比空调要舒服。”
顾青山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胸口说:“怎么穿这样的裙子?”
“哦,随便穿穿的,这不下楼散步吗?懒得换了。”孟轻歌说。
顾青山松开她的手腕,双手伸向她的胸口,帮她整衣服,试图向上拉,遮住她的春色,不让别人觊觎,却怎么也整不好,这块薄布料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总是会滑下来,再滑下来,结果越弄越糟,她胸口的皮肤袒露得一塌糊涂,连内衣的颜色都出来了,顾青山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说了声“现在立刻回家”便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诺诺回家了。
诺诺挥舞着小拳头抗议:“爸爸!我还没有看喷泉!”
孟轻歌觉得顾青山真是有些食古不化,不就是一条露胸的裙子吗?都什么年代了,游泳池边还一堆穿比基尼的,而他呢?穿衣风格总是很保守,自己四季不变的黑灰驼色西服和同色系衬衣,永远不嫌热,此外还要求她穿得正正经经。
所谓正正经经,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孟轻歌的衣服必须遮住胸上三寸,以及长过膝盖。曾经好几次,孟轻歌和顾青山出门之前,顾青山总会眼尖地发现她衣服上的不妥,伸手将她胸口的扣子扣得非常严实,如果是穿超短裙,他会用漫不经心,但实则警示味十足的语气说:“就穿这裙子?你确定?”要是孟轻歌点头,他目光立刻会迸射出很可怕的东西……
“顾青山,你为什么总限制我穿这穿那的?”孟轻歌终于反抗了,“每次我穿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审核,哪有这样的,我有穿衣的自由。”
顾青山淡淡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气压却骤降到了界限。
孟轻歌立刻噤声,她可不敢惹毛顾青山……
结果是那条蓝色的印有小白兔的裙子,被顾青山扔到了废物箱里,永不见天日。
孟轻歌有些憋屈,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她毕竟是个女的,内心还有些小臭美,偶尔也想尝试穿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和超短裙,和大街上的那些没生孩子的女孩子一样,但是在顾青山的强压下,她不敢提出她的想法。
顾青山走过去,手掌落在她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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