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得很开。
“可惜了,咱们这条财路断了。”郑桐有点心疼少了一条挣钱的路子。
“本来就是咱们误打误撞碰上的,断了就断了吧,再说风险太大,迟早要出事儿。”
“那咱们后面怎么办啊?”郑桐问道,“在这地方想挣点钱可不容易。”
钟跃民看着郑桐问道:“咱们折腾这几趟,挣了不少了吧,你怎么还贪心呐?”
“挣的是不少,可咱们花的也凶啊!”郑桐诉苦道:“就咱们这几个月,淘换老物件儿已经去了一半钱了。”
“剩下的也不少啊,够吃够喝了呀。”钟跃民问道。
“吃喝是不差了,可咱这老物件儿也要收啊,我这一想到还有那么多好东西不知道在哪儿被当成尿壶啊、狗碗啊、痰盂啊,我这心就直抽抽。”
“你就拉倒吧,这天底下好东西好了去了,你还能每件都收了?”钟跃民觉得郑桐有点入魔。
“哎,也是,只求有机会都能让我看看就好了。”郑桐一声哀叹。
“放心吧,有机会的,说不定你到时候还能建个博物馆,天天看。”
“说的和唱的一样,什么时候私人可以建博物馆了?”郑桐觉得钟跃民比自己还要没边儿没沿儿。
“那咱们打个赌?”钟跃民坏笑道。
郑桐根本不上当,“不赌,从小到大只要打赌我就输,我是有病怎么着还要和你打赌!”
“你这人真没劲!”
他们和跛三约的是晚上,现在天色还早,两人拐个弯儿就去了县革委。
马贵平高兴地站起来道:“哎呀!你们怎么有空来看额?”
“马叔,我们可是专程来看您的!”钟跃民现在拍马**睛都不眨。
马贵平开玩笑道:“别!你们每次专门来看额,都没得好事,我可担不起。”
“马叔,您这话说的,咱们都要钻个地洞躲进去了。”郑桐搭腔道。
马贵平道:“行了,别开玩笑了,你们这次来要是没啥事,额倒是有事跟你说呢。”
“马叔,什么事啊?”钟跃民问道。
马贵平坐回办公桌后面,“你这次修坝的事情,上了省里的报纸,被树了典型,给咱们靖边挣了光,县里想让你当生产队长。”
“生产队长?真的假的?”钟跃民惊道,原著里面也没有这出啊。
“额还能骗你?实话跟你说,开会讨论的时候,有些同志意见很大,主要问题就集中在你父亲的事情上面。但是额们派人到村里去调查,乡亲们对你的表现都赞不绝口,又考虑到‘可教子女重在表现’的政策,最后组织上还是决定让你当。”马贵平解释道。
“我能不当这个生产队队长吗?”
“不能!”马贵平眼睛一瞪,一拍桌子,“组织上让你当这个队长,不是让你当官,是让你带着老百姓提高生产,那容你要不要当!”
“我错了,马叔,您别生气,我是开玩笑呢!”钟跃民看马贵平气成那样,赶紧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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