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画祠本不是容易落泪的女子,但是这一晚的惊心动魄让她再如何忍耐也缓不过劲。
正如孟昭衍所说,她不敢想象如果孟昭衍未及时赶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宋枝瑶竟然如此狠心,下药不成,就妄图毁她贞洁。
当内心翻腾着滚滚的酸涩,只有孟昭衍给她灌入一股暖流。
宋画祠头晕脑胀,匆匆脱下衣服,踏进浴桶中,被热水瞬间包裹住,只觉得舒服温暖,迷蒙间她想起孟昭衍离开时的身影,似一场闹剧最后卸下的落幕。
她有些累,疲倦打捞她的眼皮,热水沉浮中,宋画祠渐渐闭上了眼睛。
孟昭衍在外室等得有些久了,宋画祠不是没心没肺只管自己的人,这么久内室还没有声音,只能是……
孟昭衍快步往里走,又在进去之前堪堪停下脚步,他敲了敲门棂,放声道:“祠儿,祠儿,你洗好了吗?”
室内一片沉寂,没有声音。
孟昭衍又试着问了几下,暗卫悄然出现被他无声喝退,孟昭衍吸了口气,慢慢踏进去。
室内灯火通明,内里摆放的浴桶里热气开始渐渐弥散,宋画祠一颗脑袋斜斜靠在浴桶边上,双眼合得沉重,看着一副昏迷之状。
孟昭衍心口一紧,连忙走近几步,却在目光触及到宋画祠透白精致的锁骨时猛然停下脚步。
宋画祠没穿衣服,浴桶的边缘堪堪遮住身躯。
孟昭衍若再走近一步,大好美景就要尽收眼底了。
孟昭衍额头蒙了层细汗,他咳了咳嗓子,退后几步,朝着宋画祠大声道:“祠儿,祠儿!”
孟昭衍是比较心急的,宋画祠一晚上被这番折磨来折磨去的,身子本来就有些虚了,这才会在桶里晕倒,但是现在不能一直泡着,等水凉了,指不定再出些什么事。
“祠儿!”
宋画祠迟迟没有回应,已是昏死过去的样子。
孟昭衍愈加慌张,咬了咬牙,将内衫撕下一条蒙在眼上。
内衫的布料是上好的丝锦,薄薄一条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场景,孟昭衍借光摸索着走过去,慢慢低头试探,只能看到宋画祠的轮廓。
所谓美景,已是虚妄。
孟昭衍松了口气,伸手进水里,慢慢探了探鼻息,还好,呼吸顺畅且有力。
孟昭衍慢慢摸索着,贴着捅壁不至于碰到不该碰的,当触到宋画祠的胳膊时,孟昭衍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
虽然眼睛被蒙上了,但是手上的触感却是真切而分明的。
孟昭衍压下邪念,架起宋画祠的双臂,将其打捞上来。
一阵水声落下,孟昭衍抱起宋画祠,尽量忽略自己手上的触感,寻着床将人放在上面,从里侧拉开锦被,将她紧紧包裹。
到这,孟昭衍才算终于放下心,确保宋画祠全身都被包裹,孟昭衍才将布条拉下来。
宋画祠面色已经回归正常,孟昭衍将她的手腕拉出来,细细搭了下脉,除了脉象有些虚,再无其他问题了。
孟昭衍坐在床案,沉默了半晌,而后缓缓缓缓无奈地笑了。
这个晚上,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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