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昨晚喝酒的事,南悦兮的脸色更白了,支支吾吾闪烁其词的道:“记不清了……”
“是么?”男人似笑非笑的勾唇,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转移话题道:“今天有时间,老公给你做早餐。”
南悦兮:“……”
言厉行关上笔记本电脑,长手长脚的直接翻身下床,屋里开着暖气,掀开丝被的时候还是冷得南悦兮缩了缩。
现在大概是太无聊,她也习惯了在大冬天赖床,以前她可是每天早上都要去晨跑的,就跟姐姐一样,姐姐……
想到姐姐,南悦兮就心里难受,见男人已经穿好了长裤,自己也掀开了丝被,裹好睡袍爬起来,主动要给言厉行穿衣。
给他穿衣脱衣这种事,这并不是第一次,却是自从他们有了争执以后的第一次,以前她可是把这种事当成一种幸福的体验。
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怨恨都消除了,可惜,换来的代价却是她最后一丝笑容都泯灭了,这样的代价太大,太重。
南悦兮心里像是梗着一根刺似的难受着,咬着唇默默的给男人系着一颗颗纽扣,低垂着眼眸明显的心事重重。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踮着脚尖给她整理衣领的小女人,在她慵懒的长发上揉了揉,“再去睡会儿,我去招待你姐姐和盛总他们。”
“……我跟你一起。”她倔强的抬起脑袋,抿着红肿褪去却布着伤痕的唇,严肃道:“事情已经发生,我不会再只想着逃避了,只要你还要我,我就和你站在一起。”
言厉行凝视着她的黑眸猛地一缩,掰起她苍白的认真小脸,轻轻的覆盖上她的唇,“兮儿,我的小妖精……”
南悦兮没有再拒绝,小手紧紧的抓着男人腰间的衬衣,长睫煽动的闭上眼,然而踮着脚尖,极尽努力的配合着男人的索吻。
她的温顺让男人黑眸升温的灼热,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压向自己,越发加深了这个亲吻,直到房门被人敲响。
“言先生,盛先生和盛太太说要辞行。”是涂山前来禀告的声音。
辞行?南悦兮皱了皱眉,徐徐的睁开眼,对上男人略微上勾却抿得很冷的薄唇,还有深沉难测的狭长黑眸,不由微微的愣了愣。
言厉行对她的狐疑并没过多的解释,却牵起她微凉的小手,“走,我们去给你姐姐和盛总送行。”
南悦兮:“……”
盛总?她貌似现在才发现,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都是说的盛总,难道他也知道了姐姐和盛良雍离婚的事?
这次言厉行给她解释了,搂着她边走边道:“盛总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以后跟他保持距离。”
“……”南悦兮沉默无语,可惜,这个提醒来得太晚,不过即使再早,她也无法防备自己的亲姐姐……
楼下客厅里,南蒹霞正和南明骁坐在沙发上说着什么,却没看到盛良雍,涂山边走边解释道:“盛总说他公司有急事,先走一步。”
言厉行并不意外,薄唇若有若无的笑容依旧那么冷,让瞥着他的南悦兮不由汗毛都竖了起来,觉得阴森森的。
而等言厉行搂着南悦兮下去,南蒹霞看着他们亲密的姿态,脸色瞬间就青了,站起来冷冷道:“言总心就丝毫不介意昨晚的事么?这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吧?”
南蒹霞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管南悦兮听到这句话就白了的小脸,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横眉冷对言厉行。
言厉行薄唇略勾,俊颜深沉,波澜不惊的道:“我太太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这并不是她的错。”
南悦兮咬着唇,更紧了握住了男人的臂弯,可南蒹霞却继续讽刺道:“你现在这样说,以后呢?一旦有什么分歧的时候,这势必会成为你伤害兮儿的理由!我不放心兮儿继续跟你在一起!明骁!”
南蒹霞想将南明骁拖进来,可南明骁看着发生了那种事,还能如胶似漆的男女,皱了皱眉,终于道:“我尊重兮儿的意见。”
“你……”南蒹霞瞪了南明骁一眼,恨铁不成钢。
南明骁不是墙头草,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还很有主见,只是被监狱囚禁了那么多年,出来后对这些事了解得不多,不方便多加发言而已。
终于又一个站在自己这边了,自己也不算孤立无援,南悦兮本苍凉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回温,双眸失望的看着明显生气的南蒹霞,“姐……”
“你闭嘴!”南蒹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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