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好像还挺光荣似的。”
江海龙说道:“谈不上。反正我对卫天明并没有什么愧疚的地方,只是对陈浩然,我还是不好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陈浩然能够背叛卫天明,与我合作,很大原因是因为你。”
凌紫薇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僵硬了起来,讷讷地道:“为了我?”
江海龙:“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陈浩然之所以背叛卫天明,完全是为了帮你。你与卫天明有过节,你就利用陈浩然和我,帮你搞掉卫天明,这没错吧!不同的是,你我的目标是搞掉卫天明,而陈浩然的目标是要帮你。他比咱们两个的动机都单纯。”
凌紫薇沉默不语,她承认江海龙所说的句句在理,其实在与陈浩然的交往的几年中,虽然他们之间发生了超越一般性的关系,然后最终分手,也谈不上谁辜负了谁,就像江海龙所说的这终究不过是一场这个社会普通而再普通不过的一夜情,甚至连婚外情也不是。
江海龙见凌紫薇默不做声,于是语气也缓和下来,温言劝解道:“我们都是出来混的,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不要逼人太甚,这样没有好处,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能饶人出且饶人,况且我们已经把他整的够呛了,这口气你也早该出了,何必还念念不忘!”
凌紫薇白了一眼,不服气地道:“难道你怕了?”
江海龙哈哈仰天一笑,说道:“笑话,我大风大浪经的多了,会怕一个毛头小子?我只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过分,这不是我的为人处世。”
凌紫薇低着头不吱声,江海龙也暗暗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想,但愿她能安分些,别在到处惹是生非。
办公室里乱的一团糟,没法待下去。江海龙吩咐秘书收拾一下,然后带着凌紫薇走出了昊天集团办公楼。
凌紫薇还住在市西郊的别墅区,这栋房子是父亲当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二楼,凌紫薇宽大的卧室里,落地的玻璃窗外已经是夜色阑珊,华灯初上,别墅区的广场上霓虹灯闪耀,空中隐隐地传来轻柔的音乐声。
薄薄的锦缎被下,江海龙侧身搂住凌紫薇光滑、柔软的细腰,口中一股股的凉风吹进凌紫薇的耳朵。
凌紫薇被江海龙的手在胸前划来荡去,弄的好不心痒,阵阵凉风吹在耳朵里,麻痒难耐。她一把推开江海龙的手,笑道:“老实地躺着,别弄的人家怪痒痒的。”
江海龙嘿嘿一笑,却趁机把凌紫薇的整个身子都搂进怀里,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那身子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人沉醉其中,昏昏欲睡。更妙的是,整个身子无论何处,触手可及,无不是如凝脂一般柔滑。
江海龙比凌紫薇大十五岁,其貌不扬的他,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床第之上都能把凌紫薇调理的诚心如意,如坐云端。这不,伴随着落日夕阳,绚烂的余霞,两个人在这间装饰豪华大卧室里,刚刚进了一场翻云覆雨,巫山之会,平静了之后,浑身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肌肤相亲之间汗渍滓的,微感疲倦地相拥而眠。
外边的天色已大黑,窗外邻近别墅的窗户透出名暗不一的灯光,估计已经晚上七点多。凌紫薇推了推江海龙说道:“你还不回家?”
江海龙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你要撵我。”
凌紫薇眼睛一瞪,细眉一扬,故意斗气地说道:“我不撵你,你敢在我这里过夜吗?”
江海龙猛然睁开眼睛,很认真说道:“你不撵我,我也不在你这里过夜。”
凌紫薇心里微微有点吃惊,她一直很奇怪,自从与江海龙同居以来,虽然他们时常就找机会出来幽会,但奇怪的是:江海龙虽然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却从来不在她这里过夜。一开始,以为江海龙在外边还有其他女人需要应酬,可是后来,她渐渐发现,江海龙几乎从不在外过夜,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其实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像很多人只在自己家里可以安然入睡,而换个地方就彻夜难眠一样。
凌紫薇把锦被拉到胸口,雪白如玉的脖颈和臂膀露在外边,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质感诱人,她冲着天棚发了一会呆,突然扭过头,对江海龙说道:“你为什么从不在外边过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