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的系带被我解开,原本紧裹在抹胸里的一双美乳,现在##贴肉握在手里,活泼泼像可爱的小白兔在跳跃。
清阳公主的双乳娇小,就如两只小小的白玉碗倒扣着,乳肉白腻细嫩,乳晕与乳头浑然一体,象斗笠的尖端,色泽红嫩,象是涂了一层瓷釉,非常诱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将她身子仰板下来,一手托在她腰背上,让她胸脯挺起,吻她揉她,如搓面团。
清阳公主跪姿,上身向上最大限度向后仰起,腰腹成一座拱桥,头朝下,埋在我的胸腹间,哼哼唧唧软语央求:“原澈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不要在这地毯上”
我空不出嘴巴回答,我咂吮着她,一边抚摩她绷紧的腰腹,骨骼纤细,骨肉停匀,没有半点赘肉,窄小的粉色亵裙裹在臀股上,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原澈原澈,我们上床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清阳公主娇喘着说。
我解开她的亵裙,同时收起龙甲,裸出强健身体,怒目狰狞。
清阳公主脑袋朝下,能看到我胯下那凶神恶煞的家伙,求我求的更急了:“原澈原澈,上床去好不好,地毯上不行不行,快上床吧。”
我说:“好好,我们上床。”松开她的美乳,让她直起腰来,却突然抱住她的雪臀。从后猛然挺入。
清阳公主惊呼一声,她本来身子已放松下来,准备起身上床,没想到我说的“上床”是指进入,这下子出其不意,被我火热的一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着脖子呼呼喘气。
好比雨后泥泞的乡村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稍微动一动就“渍渍”有声。
黄龙直捣,幽泉暗生,紧密相接,没有隔阂。
我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被整体裹住的畅美。
我扳过清阳公主的脸颊,低笑着问:“二姐,我好不好?”
清阳公主双颊酡红,象喝醉了酒。闭着眼睛,不回答我。
我底下大动,双手搓揉着她双乳,可谓三箭齐发,口里开导她说:“二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要有顾虑,想说什么就说,好不好?”
清阳公主娇羞地“嗯”了一声,睁眼看了我一下,又闭上。
我一边动一边问:“二姐姐,你说是我对你好。还是你以前的那位二驸马对你好?”
清阳公主起先不肯回答,被我逼急了,才低低地说:“是你好。”
我喜滋滋的,更加卖力地舞弄,又问:“那你以前和二驸马欢好时都是在床上吗,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地方?”
问这些问题让我觉得更刺激,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清阳公主自幼循规蹈矩,虽然妙龄丧夫。但一直贞洁自守,不料遇上了我这风流情种,被我奸骗了,从此沉迷不能自拔,但羞愧感还是难免的,现在我又问她这些事,不禁有些愠恼,嗔道:“不要问这些是好不好!”我见她不肯回答,知道火候未到,当即跪坐起来,让清阳公主跪趴着,从后奋力驰骋。
这姿势寿阳公主最爱采用,但清阳公主是绝不肯地,她只认男上女下式,这次被我突然袭击,弄了进去,也没有法子,只好任凭我摆布。
忽听外面有是女的声音叫道:“驸马爷,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请你即刻进宫。”
清阳公主受惊,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不动,我动,我回答说:“就说我不在。”
那侍女的脚步声远去,清阳公主喘喘的说:“原澈,你有事,还是先去吧。”
我揉这她娇小的双乳,笑道:“我要尽情宠爱我的而姐姐,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现在的事重要。”
清阳公主脸颊发烧,心里动情,快感更来得快,一手撑地,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地手腕,喉咙里的娇喘很急,极乐就要来临。
我正要再问前面哪个问题,却听见之前那个侍女又来了,说:“驸马爷,宫里的人不肯走呀,一定要驸马爷进宫去。”
我不回答,双手抓住清阳公主左右手腕,向反绑那样,全力冲刺。
清阳公主想叫我停下,先回话打发那侍女走,可是她正值要紧处,娇喘成一片,画不成声,而我又俯身低声说:“二姐姐,那侍女就在门外呢,听到我们在交欢了。”
清阳公主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但我有力的刺冲又不肯停歇,使她无法控制不发出声音,又羞又急之下,高潮提前来临,比往常更猛烈,整个身子好像被融化,又想是爆炸成碎片,短促的呻吟不可遏止,双膝酸软,若不是我抱着她地腰,早已瘫软成一团。
那侍女显然听到了房里地动静,怯怯地又问了一声:“驸马爷奴婢该怎么回话呢?”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女“噢”了一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继续向清阳公主示爱,一边说:“那侍女就在外边等着呢,她肯定听出是二公主的声音了。”
清阳公主头乱摆,梳得纹丝不乱的堆鸦髻这时也乱了,千丝万缕披下来,乌发粉颈,丰臀细腰,更添妖冶之美。
她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快让她走。”
我促狭地说:“那你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
清阳公主有点不大清醒了。问:“你问什么了?”
我说:“我问二姐姐有没有和二驸马在床以外地地方欢爱过?”
清阳公主这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你,你这个坏”
清阳公主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本想说我坏蛋,及时收住了口。
我很是得意,兴奋无比,膨胀到了极点,有点引弓怒射的兆头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迫,飞快地问:“你和二驸马以前有没有这么快活过?”
清阳公主稍微一迟疑。被我一阵狠弄,顿时理智全失,也不管门外有侍女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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