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听了,叫道:“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澈,我快要死了”
高潮铺天盖地,当真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寿阳公主走来了。先是问那侍女:“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女结结巴巴说:“公主,驸马爷他”
寿阳公主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对那内监说我们正在找驸马,马上就到。”
房内偃卧在地毯上地清阳公主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扭头对我说:“原澈,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窗帘低垂,四月中旬的天气,房里颇为闷热,清阳公主娇躯慵懒无力,莹白的肌肤凝结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象是花瓣上的朝露,玉盘上的珍珠,非常美丽。
“原澈,快抱我起来。”清阳公主不想让寿阳公主看她这副样子,声音很急切。
我俯身将她抱起,寿阳公主就闯了进来了,笑嘻嘻问:“云收雨散了吗?”
清阳公主羞得头都不敢抬,她虽然多次与寿阳一道与我同床共枕。但这次是独自与我交欢,感觉象是偷情,很不好意思。
我将清阳公主放到床上,寿阳公主冲我做鬼脸,说:“那妖精皇后派来两个内监,门神一样守在门口,说一定要请到少师大人进宫去见娘娘。”
我用汗巾抹一抹汗,然后披上龙甲,问:“皇后这么急找我要干什么?”
寿阳公主撇嘴说:“肯定没有好事,说不定又在设什么圈套要害你。”
我说:“我看看去。”迈步出门。
床上的清阳公主支起身子,说:“原澈你要小心呀,妲姬心狠手辣地。”
我扭头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我回小心地。”
我和寿阳公主出前厅,路上她问我:“感觉怎么样,二姐姐放开了没有?”
我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笑道:“在怎么放开也不如你呀。”
寿阳公主吧我这话当作夸奖,笑嘻嘻说:“二姐姐一向文静拘束的,现在肯和你这样,已经非常难得了,你可不能要求太高哦。”
我笑笑。
门口那两个内监一见到我,赶紧施礼说:“原少师,皇后娘娘请你即刻进宫。”
我问:“什么事?”
两个内监一愣,没有听说哪个臣子被召见还敢问什么事的!
一个内监说:“娘娘没有说什么事,只是吩咐我们请原少师尽快进宫。”
我心想:“那騒皇后在校场时,曾约我出征东海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可现在我征东侯之职被剥夺了,她这么急着见我干什么?”
我说:“烦请二位禀告娘娘,?*党荚号几蟹绾源膊黄穑荒苋牍锛荨!?br>
两个内监四只眼睛瞪着我。
我抹一抹额头上的汗给他们看,说:“看看,出虚汗呢。”
说着自顾转身,扶着寿阳公主的肩,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唉呀,头晕眼花呀,公主,扶我一把。”
寿阳公主强忍着笑,扶着我慢慢往后面走去。
走到照壁处,我回头冲那两个目瞪口呆地内监说:“若宫里有好的御医,烦请叫一个来。”
转过照壁,避开了两个内监的视线,寿阳公主就推开我的手,捂着嘴吃吃笑起来,说:“原澈,你可真能胡说,你病了,你哪里病了?你刚才还生龙活虎没把我二姐姐弄得起不了床,怎么这一会就病了?嘻嘻。”
我张臂抱住她,贴在她身上,说:“我脚步虚浮,站不住了,公主快去请一声来救救你的驸马吧。”
寿阳公主笑得不行,忽然想到一事,说:“不好,若是那要经皇后真地派个御医来给你珍视一番,那你不就露馅了吗?”
我说:“来就来嘛,糊弄那些庸医地本事还没有吗!对了,我先洗个澡,然后出去一下,找鹤藏锋他们商议商议,看看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被毕仲他们算计呀。”
等我浴后出来,门前那两个内侍早已不见,想必是回宫复命去了吧。
我骑马前往大司马衙门,大司马衙门乱成一团,昊杨、鹤藏锋、鹤越他们都不在,一问衙门执事,却说新近被授予异都都尉的那六十多名军官发生了哗变,昊杨大人正带兵前去镇压。
我一惊,忙问:“怎么会发生哗变的?”
那执事谦卑地看了看我,说“那些异能都尉听说少师大人被免去了征东侯之职,一个个都很气愤,有的扬言说要辞职,有的说要投奔东海去。”
我好感动呀,那些骑狗跨驴的异能都尉这么讲义气,我只不过慷帝国之慨,胡乱授予他们武职,没想到谈们就对我怀了知遇之恩,得知我被免职,还为我抱不平。
我问执事:“他们现在何处?”
执事说:“玄武门外崇阳坊。”
我纵马飞奔,朝玄武门外疾驰而去,来到崇阳坊,就见黄盔黄甲地帝国士兵挤满了街道,将崇阳坊四面围住。
坊门空荡荡,没有看到异能都尉剑拔弩张在对峙,不知这些士兵为什么不敢冲进坊门?
我听到鹤越高叫一声:“原大哥。”
又有军士闹哄哄地说:“原少师来了原少师来了!”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
我催马来到昊杨、鹤藏锋、鹤越等人跟前“菊蔷双仙”也和昊杨他们在一起,看来这两位没有和那些异能都尉一起哗变。
昊杨看到我,神情有点尴尬,说:“原大人来了就好,那些叛军指明要见原大人呢。”
我森然说:“什么叛军,军士们偶尔闹点小情绪发点牢騒就是叛军吗!”
昊杨被我凌厉的目光一逼,垂下头说:“那这里就全凭少师大人做主吧。”
我当即下令撤去崇阳坊的包围,军士各自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