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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我的老弱病残的军队,在K星的森林徘徊,纵然我们知道了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的秘密,纵然知道了五维的多层的世界不同凡响,可是我要如何要对抗大人物琰,我内心是多么希望他能放弃与我征战,放弃杀戮,放弃他那想成为宇宙裂痕五维星系的王的宝座的攫取。
可是有的心,一旦点燃了他认为的梦,就会忘记良善,只记得要戴上冠冕,在拥有冠冕的路上,多少尸体铺筑在宝座的边缘,多少血腥的气息弥漫过胜利的喜悦,没有死亡的战争,不会存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的大地了。
所有的苦难都是幸福的源头吗?我站在长钩子酒馆的门前,这是那家上次来过的海滩边的分店。
木桌子精致地刻着花纹,上面摆放着一些贝壳和鲜花,远处的白色的海浪,漫无目的冲洗着礁石,有些海岸线,已经被搁置地弯曲了过往的曲线。
鱼鳞人惊魂不定地晃着鱼头说:“幸亏,咱们找到湖底那艘黑色的小船,才逃离了那个古怪的湖底世界,可怕的维度之眼,收集劣等族群生命的红兆的家,噢,天呢,大人物琰当年竟然在那里住过。”
客人们都听着鱼鳞人诉说那日我们在湖底的遭遇,当得知我们没有看到那本传说的古籍时,大家的兴趣则更浓了,因为得不到,大家都议论纷纷的。
长钩子穿着他的绿色的袍子心情不振,他坐在我的对面,没有喝酒,只是凝视着远处的黑暗的大海,这是深秋的傍晚,酒馆的宝石的灯盏照亮着世界的这一个小小的角落。
穿着古粉色的袍子,粉饰家族的士兵,睁着粉色的眼睛,仰望着暗沉沉的天空,云端之地的世界,已经不是以往的仙境,现在是零羽星人的地盘了,粉与女王鎏金在卝释的帮助下去了空中曲径财富轨建立新的粉饰的家园,而云端之地的粉轮,暗寂寂的,那枚曾经象征着粉饰家族的优雅与高贵的天空的星体,就这样在鸭脚的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的残踏下,失去光辉。
什么是对这个世界所谓的爱意,也许某些时刻就是占有吧。
绿满家族的人,把银质的弓箭,从腰上解下,放在木质的桌子上,他喝着酒,绿色的肌肤的脸上是一份忧虑,不愿随着绿满家族的王去秘境的他,愿意留在K星的森林,住在荒凉的树冠上的树屋里。
仆人给长钩子掌柜倒满酒,就知趣的去其他的客人那服侍了,无论战乱或是太平,酒馆的生意都是出奇的好,这就是生意人的追求。
摘下镯子,长钩子困惑地擦着,轻声对我说:“磁漫国的王,这个世界的秘密,你知道了许多吧,维度之眼的世界,我也曾去过,说实话,那是个不好的经历,我遇见了一些不喜欢的人,但我喜欢坚持做生意的心,没有改变,你猜我在哪里曾经遇见过谁?”
我摇着头问:“是K星重新有了光之后,还是在黑暗的时代,你去的维度之眼,遇见了很多人?战争?死亡和尸体对吧,还能遇见什么呢?”
掌柜长钩子一条腿抖动在夜风里,他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就是琰的王后,六维世界的使者吧。
一盏翠绿的小灯,被仆人略微换了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盘小鱼和金黄的小饼。
他喝了一口酒,长叹一声,说:“在你还没有让K星迎来光之前,我们在琰的带队下,去寻找天体的光,寻找一些神秘的矿石,我在受伤的一个晚上,就见到了琰,行踪诡秘,我和另一名队员就跟着去了,见到了异象,就是维度之眼的黑船。”
鱼鳞人扭着脖子也靠近这边的座位,悄悄拿着几块鱼饼,放进口里快速嚼着。
眨着圆溜溜的鱼眼睛,也凑过来问:“掌柜,你看到琰,去了维度之眼,那你还包庇他,好阴险,这样的人,你也太会隐藏了。小心也有人隐匿在你的身边,这可是个相互的世界,你不能永远知道大部分人不知道的秘密。”
海风吹着屋檐上的铃铛,红翡翠的铃铛,清脆地响着,好像回到了古代的海域。
“我和另一名队员跟踪去了之后,他竟然上了那船,我和队员就钻进了船的窄仓里,要去看个究竟,那是大人物琰,很谨慎,我们差点死过去,但是当船停下的时候,是湖底的山脉,他走进古堡,我们见到了一位女子,非常古怪的女人,她的脸看到后,我们震惊了!”长钩子掌柜说。
鱼鳞人差点脱口而出:“是花苞……婶……”
绿满家族的人说:“是涩,女子涩,K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那个恐怖的女子!”
长钩子掌柜否定地说:“等我们看清她的脸,她不是涩,是殇!爵刃家族的女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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