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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热爱权柄的殇,那个时候在维度之眼?我想长钩子在湖底遇见的也可能是红兆吧,为何是殇呢?
“是奇怪,他在那古堡里,与殇见面,我们在古堡外的窗户边上看到的,后来,殇就成了地下乌岩城里寻找天体之光的副站长,但我一直不认为她就生活在当时地下的乌岩城里,殇可能来自湖底古堡里,那里可能是她的家。”长钩子解释道。
殇,怎么会是来自五维的边角之地,五维K星的维度之眼呢,那里是女仆红兆的家,红兆是维度之眼的死亡之神,负责守护那里,难道殇和红兆的身份一致?
海水,飘摇着一些深蓝的泡沫,七角的珍珠在礁石的缝隙里,闪着淡淡的轻光,这的确是个神奇的世界,我从未如此地惊讶过。
鱼鳞人问道:“那长钩子掌柜你还发现了什么?那个古怪的城堡,没有幻觉?”
绿满家族的人也望着长钩子的深邃的眼睛。
“没有,我们在偷窥时,一名黑色的高大的怪物袭击了我的同伴,我则躲在门后,逃过他的利爪,他挥着斧头,无比嚣张,我的磁力术一点也不起作用。”长钩子说,然后笑了一下。
酒馆的客人,来了许多,大部分都是外星来观光的,都知道K星最近寥落,主要的贵族都搬迁走了的星体,荒芜了许多,所以来这里猎奇的外星辰的客人,慕名而来,尤其听说K星拥有改造生命的玺萃和光斑赂,对大人物琰,也从未停止打听。
蓝蓝的咸涩的夜风,摇摆着木桌子上的灯盏和缀着椭圆形玉石的一片片垂帘帷幔。
长钩子掌柜,曾经在五维的维度之眼遇见了一位女子,殇!
鱼鳞人,继续吃着鱼饼子,喝着贝壳的汤,他一只手揉着肚子,慢慢地说:“长钩子掌柜,你肯定还见到了一些,你的磁力术一定打不败那些手拿着局斧头的黑脸怪物吧,你能活着,一定还有其他蹊跷的事。”
这样的猜测是正确的,长钩子挽着袖口,上面露出一道伤疤,白亮亮的,没有两只镯子的遮掩就很明显了。
转动着红色的酒壶,那些玉石的流光,就如光阴流转。
长钩子掌柜幽幽地说:“不错,是发生了怪事,出来的殇,险些撞见我,但是殇在水底古堡边的一棵古树下,飞出了零羽星人,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太婆,怪物扔下斧头就走了,我看到琰坐在古堡的大厅里,点上了一支烛光,而古堡外的殇与零羽星人进行了神秘的攀谈。”
粉饰家族的士兵,淡淡地说:“这难怪,零羽星人,在K星黑暗时代,就来到了K星的世界,隐藏在磁力线包裹的村庄里,不被发现也是正常的。”
上菜的仆人,看着我们的情绪,如此的不安,就让另一名仆人过来,给我们立一块屏风,是翡翠的暗黄色的屏风,遮住了其他客人多疑的视线。
趴在桌子上,鱼鳞人小声惊呼道:“等等,掌柜你说你见到零羽星人在水底维度之眼,这不太可能吧,那里是红兆收集劣等族群的地方啊,他们就不怕把命丢了?零羽星人,是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生命体的侧枝,是真正的劣等,是畜类的蜕变者,虽然他们被伟大的白袍改造了,可是依然是劣等啊,他们居然在那里和殇密谈!”
绿满家族的人,细细思索着,我也不能理解其中的奥秘,红兆没有收集这些劣等的生命,是因为大人物琰的吩咐吧。
大人物琰,早早就在排盘世界了,他想要的世界的样子,他想要的五维的星系的冠冕,琰,他究竟还密谋了什么,而我更担心的是,我与他的关系,他曾对我说若是父子,我能挥出我手里的剑吗,我想我不能。
长钩子说:“殇,对零羽星人和琰说,她要走一条液态的路,希望爵刃家族能成为高贵中的高贵。”
鱼鳞人嘟囔着说:“那殇,好可疑啊!”
我们都沉默着,等待酒水快喝光的时候,长钩子戴上镯子说:“殇,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曾经的伟大的心灵匠人。”
爵刃家族的女子殇,灰色的发,液态的爵刃城的新城主,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曾经的伟大的心灵匠人!她操控着爵刃家族的爵刃城,原来这才是真相,我突然想到了爵刃家族的王,烨,黑色的剑刃仿佛划过天际,他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吧。
这个征战的世界,每个人都乔装着自己的身份,掩藏着底牌。而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却是团结一致,思想互通,以一个整体存在。
扑朔迷离的五维世界,鱼鳞人,敲着边缘石,眼神忧郁,也许也有他们所担心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