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他也是有过媳妇的,只是被他懒跑了,空窗了七八年。
他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嘿嘿一笑:‘那敢情好啊,我家条件不差,彩礼绝对不亏了你家!’
吴老太太知道,虽然吴大懒人不勤快,但地是村里排的上号的,要是媳妇勤快点,保持日常用度不仅不是问题,还能有不少剩余。
现在吴小姑的事闹成这样,肯定是嫁不掉的,那倒不如......
“妈?你不会真想把我嫁给他吧!我不干!”吴小姑平时也自视甚高,见大姐嫁的那么好,她心气更高了。
哭闹着说不嫁,一边骂姚初月是她挑拨的。
姚初月挑挑眉,冷笑道:“好,那不如就让村里人验一验,你到底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自然真相大白了。”
春草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姚初月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没想到她话音一出,吴小姑立马不闹了。
吴老太太却像是被提醒了,积极的喊道:‘对对对,你们不服就来验验!’
要是能证明吴小姑是无辜的,自然也就不用嫁过去了,还可以按原计划嫁人,岂不更好?
可她咋呼的厉害,吴小姑却只低头不语。
村长媳妇一听立马上前来:“行,那咱们就验,今天这事必须要说清楚!”
吴小姑的神色立马紧张起来。
村长媳妇伸手来抓她,被她猛的用力挥开,险些把人推倒。
“你这是心虚了!”
有人立马喊道。
春草也疑惑,她自然知道吴大懒不可能和吴小姑有什么瓜葛,可吴小姑的举动也太反常了。
姚初月勾唇一笑,悄声在她耳边说道:“她早就不是大闺女了,从她走路姿势就能看出来。”
春草皱眉;“我咋看不出来?”
“我是学医的,她盆骨的位置和已婚妇女一样,我一眼就看得出。”
说完,姚初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这事你别管别问,咱们就讨个公道就好了。”姚初月对春草说。
这边,吴小姑已经被几个女人架住要往屋里拖,她死命挣扎,如同要送到屠宰场的猪一般。
“我说,我全说!是我刚刚才去找吴大懒,让他来冒出奸夫无赖春草的!”
吴小姑歇斯底里的喊出声来。
听到她这话,姚初月的眼神里多了抹讽刺的嘲弄。
春草低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这下你终于承认了?那就把事情经过都说说吧!”
村长媳妇冷笑一声,揪着吴小姑的衣领,把人又拖回来。
吴小姑边哭,边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吴大懒一见事情败露,立马想逃跑,可以扭头,就见姚初月已经到了他眼前。
手指只轻轻一点他的穴道,他就觉得钻心的疼,动弹不得。
和吴小姑一对峙,立马真相大白。
村长媳妇狠狠瞪了这两个贱人一眼,心疼的抱住春草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
“大娘,您是个好心人,既然这么喜欢春草,不如收她做个干女儿吧。有您给撑腰,相信吴家不敢再欺负她了。”
姚初月趁热打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