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在华胥本就是凤毛麟角,何况是一个卖保险的女人呢?
“关于程雪云感情方面的事情,你是否了解?”
“一点都不了解……”夏斌摇了摇头。
“程雪云是否曾在你面前显示出极度厌恶,甚至仇恨某人之类的事情……”
“没有。”
“初五的午饭,程雪云是不是吃了很多咸肉?”
“确实吃了不少,因为没有其他菜吃。”
“下午打牌时,她是否喝了很多水?”
“是的,她当时喝了好几杯水。”
“她上了几趟厕所?”
“没有,一趟厕所都没去,她光顾着打牌了。”
……
问话结束,看了一下手机,距离下班还有一小时,还能再做些工作。
“我们去现场看一下吧,然后心中也能有点谱……”于大宝跟朱莉娅协商道。
“行!那条路,我已经走过一遍了,并且做了一些猜测,正想和你说一下……”朱莉娅点了点头。
于大宝又看向夏斌,问:“你有车吧?”
“有的,有的!”夏斌急忙点头。
“你开车带我们去现场看看……”
于大宝此举也是无奈,若是有警~车,他断然不会借用别人的私家车来办公事的。
“行、行
……”
此时的夏斌,活像一只哈巴狗,于、朱二人让他往东,他是绝对不敢向西的。
很快,夏斌便带着于、朱二人,来到了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他指着距离山路,大约一百米处的土坡子,说:“我和程雪云就是在那里……做……做的,事后,我回水坝村;她去绿亭村。”
三人一起走到那个土坡子跟前,荒草没膝的地面上,残留着一片散乱的踩踏痕迹,尽管事隔数十天了,因此依然依稀可辨。
由于枯草不会生长,所以一旦留下痕迹,就会保留很长时间。
“地上的印记不太对呀!怎么只有脚印,没有躺倒的人形压痕呢?”于大宝捏着下巴自言自语。
“警……官……她弯腰,我站着……天太冷了,裤子也只脱下来一小截……”夏斌满脸臊红的解释了一下。
“哦!”于大宝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用没用安全套?”
“没有,这也是一开始,她死活都不愿意的原因之一,他怕怀孕……”
“内~射还是外~射?”
“开始的时候,我哄她,答应她外的,但是我没控制住,所以……”夏斌窘迫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有没有在此地解手?”
“做过后,解小便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们再四处看看。”于大宝挥了挥手,把夏斌赶回去了。
“你们怎么回县城?”夏斌临行前很殷勤的问了一句,如今的他比私人秘书想的都周到。
“这你别管了,你回去吧”
于是,夏斌开车走了。
“从绿亭村到水坝村,当地人口头上说半小时就到了,实际我走了四十分钟才到。”
“这很正常,在时间和路程这个方面,农村人没有那么精确的,都是大致估算,有时候连田亩都是凭眼测算的。”
朱莉娅点了点头,说:“程雪云的失踪,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她自己故意躲藏起来的,比如说欠债太多、参加传~销组织、或者跟有妇之夫私奔之类的……”
“若是这种情况,我俩就算是白忙一场,但是我真心希望是这样,我祝愿好人一生平安;但是这种情形的几率实在太小了。二是,她被人挟持了,或是被人贩子拐走了,甚至有可能被杀害了,尸体被凶手隐匿起来了;这种情形的几率非常大。程雪云二十多岁了,能做保险公司工作的人,都算不上老实人,若是有恶人想要挟持她、甚至加害于她,她肯定不会不反抗的……”
“所以接到报警后,你第一件事就是从绿亭村步行到水坝村,就是想搜寻路边是否有搏斗的痕迹的,是不是?”于大宝笑着接过了话题。
“恭喜你学会抢答了!”朱莉娅对着于大宝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我亲自走了一遍之后,发觉这条山路上行人极少,路边的枯草都保存的很完整,没有任何大面积践踏的痕迹,也就是说没发现反抗和搏斗的现场。”
“我在薛红~军家吃了一顿饭,他家的咸肉好香,但是特别咸,简直就是齁人,而那天程雪云恰恰吃了好多咸肉,又喝了很多水。”
“你说有没有可能,她走路时,想解手了,就到路边的树林里去,恰好碰见了犯罪分子……”
于大宝点了点头:“非常有可能,那我们就以这条山路为轴线,向左右延伸五十米范围,现在就展开地毯式搜索,如何?”
“可以!”朱莉娅点了点头,“如果五十米内仍然没有收获,再扩大到一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