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宫天歌浑浑噩噩地听金世东和木培青说话,这么久了,她已经能做到表面上保持着淡然与从容,内心在不停算计了。
尽管在她眼里,他们两个人就是上下嘴皮子不停翻飞,也不知吐出了什么话,但她脑子里的思绪已经失控了。
“好,唐小姐请留步吧,我们回去拟定好方案,就会将地契房契送上,牌匾会以唐小姐命名,但厅内得挂上金氏的牌子,之后就拜托唐小姐多跑几趟安排好医馆装修了。”
“好。”宫天歌极尽所能聚焦眼神,点点头,目送那二人上了马车。
方才还好青栀在一旁支撑着她把人送到门口,不然估计是一站起来就要软倒了。
马车消失在巷尾,宫天歌立马惨白了脸,痛苦地纠结住了眉毛,嘴角渗出了血迹,腿一软,重重地往下滑去。
青栀眼疾手快地把人半抱起来,她这会儿也是心神不宁。
少将军何时有了婚约?他们做暗卫的什么都不知道,本来满心以为少将军对小主子的关心是特别的,可今日一看,救命恩人啊,荣家家大业大,少将军又没否认,他们嘴里安慰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这几日小主子对少将军的上心他们是看得见的。只因少将军一直没回信来,小主子笔下的信是写了又烧烧了又写,不想打扰他工作,又心神不宁地担心。
可……
这感情的事啊……唉……
青栀直接扛起了宫天歌,往主院里跑。
“福顺!去叫钟老先生!”
“啊!是!是!”福顺看见面色恐怖的宫天歌,也是吓得不行,立马就跑去请人了。
而另一边,马车上。
“老爷,您觉得这唐海,如何?”木培青问道。
金世东抿了口香茗,道:“是个人物。起初我以为她对萧重月有男女之情,可见她之后那一派淡然的神色,不像是心里有人的样子,还能与我一问一答,若不是心里对萧重月无意,那就是城府够深,她也有胆量有谋略,这些天看了看她在洛水城时的战绩,倒真是硕果累累,把端木少主都比了下去。”
“我与她交谈时,她不露怯不紧张,最开始的羞辱她也能聪明地怼回来,不被激怒,冷静理性,思维活跃见识深广,你往后多到唐府走动走动。”
“是。”
木培青有些惊讶唐海在老爷的心中地位竟然能爬得如此快,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之前老爷可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来的,当着唐海的面拼命给她下脸子,没想到竟然能如此快改观,这么一会儿就给了她这么高的评价。
他心中暗暗笃定,这个人他还是不要惹为妙。
荣氏医馆。
“你说什么?!那老人家好了?!”荣欣懿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地大声质问道。
那暗卫抖了抖身子,硬着头皮道:“是……是,奴才们见她今日已经能下地了。”
“怎么可能?!方行呢?把他给我叫来!”
荣欣懿觉得有把火在嗓子眼儿里烧,她不过出去几日,怎么一回来就听见了这个噩耗?她满心以为那唐海不过胡乱开药,便没有当回事,估计一回来人就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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