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叹了口气。她停下针线活,手摸向了白细的脖子,拽出了一条金项链。她抚摸着梅花造型的项链坠,那是巩少爷找金匠特意为她打制的定情之物。那段甜蜜往事,她永远也不会忘怀。
在她的世界里,为了爱情,纵然下地狱也是值得的。只奈自己出身卑微,与巩少爷门不当户不对,这个世道不能接受他们的爱情。也许只有炕上的男人和自己才是门当户对的,一穷二白,都是穷苦老百姓。
银狐的思绪又回到了马场那一个冬天。
……
吴四小姐倒在巩少爷的怀里,昏迷不醒。梅子心中暗喜,等她咽气了,巩少爷就会娶自己。
秀珍闯了进来,一把把她拽住:“跟我出去。”
秀珍壮实有力,梅子无力抵抗,被秀珍连拖带拽地弄到了雪地上。梅子刚站稳,被秀珍一脚踹倒了。
“你是何居心?”秀珍居高临下地问道。
“我爱巩少爷。巩少爷也爱我。”梅子趴在雪地上,但嘴上却不服软。
“啪!啪!”秀珍拽起她的脖领子,朝她脸上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梅子的嘴角流下了鲜血。红色的血滴落到白雪上,像一朵朵梅花绽放。
“贱人!竟敢抢主子的男人!”
“秀珍,你搞错了,是四小姐横刀夺爱抢走了我的男人。我告诉过她,我和巩少爷在村长书房一见钟情。可她偏不信,非要去找巩少爷学骑马。明知巩少爷不爱她,非要抛弃陈海嫁给巩少爷。她有今天,是罪有应得。”
“放你妈的屁!他俩有十年之约,早就私定终身了。巩少爷一直没娶媳妇就是在等四小姐长大。哪轮得到你个臭丫鬟!”
梅子第一次听到巩少爷与吴四小姐“十年之约”的说法,一时间愣住了,她的爱情自信瞬间土崩瓦解。
这时,两个男人骑着马正从山脚下向马场靠近。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魁梧男子放下了望远镜,笑嘻嘻地和一个比他年长些的男子说道。
“大当家,巩家马场里有俩个斗花子。”
“好啊,过去看看。”被称为大当家的男人穿着狼皮棉袄,戴着一顶貉子毛帽子。三十来岁,星眉狼眼,目光凶狠。
待他们走进,看到两个女人在对骂。一个颇有姿色惹人爱怜;一个壮如男人仇深似海。
“两个小娘们为啥吵架啊,让哥哥们给你俩评评理。”大当家的骑在马上喊话。
秀珍见眼前的这两个陌生男人说话粗野,一身匪气,不由得警觉起来。
“这是俺家私事,不方便和两位好汉汇报。”秀珍抱拳说道。
大当家的见秀珍举手投足有一些豪气,顿生几分敬意。
“大哥,躺地上那娘们盘儿挺亮啊。”胡子男小声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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