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惜一怔,不能理解,他们……他们不是已经结婚,已经是夫妻了么?
难得的,程颢顽皮一笑,“我要用让你留在我身边来补偿,直到我原谅为止。”
梁惜开始展露笑容。
程颢有些迷恋地看着,继而意味深长地接着说道,“不过,我想,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你了。”
梁惜欣喜,开心的时候,她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悦,冷不防地凑过脸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求之不得。”
严教授已年过五十,可看上去,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平时一脸严肃,可对于自己欣赏的年轻人,却笑容满面。
所以,当梁惜看到严教授那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可爱的笑容时,不由对自己的老公又崇拜一分,越看越喜欢。
程颢在车上告诉她说,五年前,就是她在大家面前让他大失颜面的当晚,发生了很多事,有他的,也有白冰的。
那晚,他和白冰在路上闲逛,就在一个街角,看见了一个地摊,摆着象棋残局。
大概是由于一直无人能破解棋局,所以,围观的很多人,开始与摆棋局的人吵闹起来,争吵中,有人无意地被推倒,撞到了他,他本无意去凑热闹,可是那晚,他的心情确实复杂,以至于鬼使神差地,就挤进人群,看了眼那棋局后,便走棋起来。
棋局被破了,众人的唏嘘赞叹,非但没有让他心情变好,反而越发暴躁。他跟着白冰离开,却没走两步,被一个人叫住,那人,便是从国外暂时回来度假的严教授。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般神奇。
严教授和他几句话之后,便发现了他的潜能,并且愿意提供他一个半工半读的机会,去国外读书,程颢却在这天大的馅饼面前,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白冰同行。
严教授二话没说,竟然同意了。
梁惜想象不出那晚,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程颢也低调地一语带过,可现在瞧着他们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梁惜想,严教授一定很喜欢程颢的。
可对于梁惜,严教授则没有一点印象,当程颢介绍说她是自己的爱人后,严教授只是点了下头,兴致缺缺。
接着,梁惜百无聊赖地喝着茶,听他们打探经济格局,S市市场未来走向等等。
最后,严教授说了句,“我一直觉得,你如果一辈子从政,是亏了的,当初推荐你当了市长秘书,只不过是给你这个平台,让你成为众多大牌商家所交结的焦点,从而找到自己的商界之路。所以啊,我觉得以后你的最终发展,还是应该从商的。”
程颢点点头,“现在,我已经在往这个方向走了,准备小小地投资一下。”
严教授没有直接地问,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些后,方道,“不急,在政府站稳脚跟再来,不能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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