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见王妃呢,为什么王妃来了不出现不跟他们打一声招呼呢?
五年了,他很想与阮烟罗叙叙旧,告诉阮烟罗这几年王爷是怎么找她怎么想她的。
王妃太狠心了,他要让王妃知道王爷对她的心,这样,王妃就不会再狠心的离开了吧。
转头去书房那边,二子一步一回头,王爷的样子看起来好象王妃真的回来了。
燕寒墨打开了客房的门,烛火依然温暖的点亮着这一室的静谧,可只一眼,他就愣住了,一个箭步冲过去,床上,又哪里还有阮烟罗的踪影呢?
“二子,王妃呢?”他转身就冲出客房,大声喊着还没有走远的二子。
二子愣了愣,他没看见客房里有人出来,“爷,里面没有人出来过。”他一直紧盯着的,连眼睛都没舍得眨过,燕寒墨让他守着,他自然是守着的。
见二子不象是说谎的样子,也确实不知道阮烟罗逃出去的事情,燕寒墨转身,又冲进了客房里,这一次,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放下的支摘窗在里面并没有上栓,一看就是被人动过了。
从窗子里离开,只要身手足够快,二子刚刚守着的那个方向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阮烟罗,居然又给她逃了。
不过,她逃了也没关系,只要她是住在莲花村的就好。
转身,趁着夜色,燕寒墨只身一人离开了墨王府。
与燕小锦说好的明天去莲花村的事他已经等不及了。
谁知道阮烟罗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就离开莲花村呢。
对于阮烟罗这样的小女人来说,一切都是极有可能的。
所以,他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清冷的夜色,他却只觉得心潮澎湃,好久没有这样的心绪起伏了。
然,燕寒墨才到自己王府的大门口,门外的街道上便闪过了一排排整齐的风灯的光影,那些光影徐徐的朝着他的王府而来。
是宫灯。
宫里来人了。
他恍然一惊,才要离开的脚步至此顿住。
他今天请了很多的郎中到墨王府,看来,虽然是成功诳来了阮烟罗,却也惊动了宫里的人。
只不知,这样晚了,是宫里的哪一位亲自过来的呢?
是母妃,还是太妃?
看那仪仗,象是太妃的仪仗。
是的,燕勋又怎么可能给他单独与母妃在宫外见面的机会呢。
燕勋把母妃留在宫中,说好听的是要为母妃诊病医治,却只有他清楚,那是燕勋捏住他七寸的一种手段,只要母妃在燕勋的手上,他就永远只能是燕勋手中的一枚棋子。
在燕勋的心目中,他是一个可堪大任的将军,是一个可以保护燕国一方平安的王爷,却唯独不会给他那个所有皇子都想要的位置。
可殊不知,他对那个位置从来都没有上心过。仪仗停,一顶华丽的宫轿也停在了面前,燕寒墨已经认出来了,这是太妃的轿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