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些都是臣的手下问审的,臣并不知情。”此时,他也只能把所有都推到自己的手下身上了。
“阮相爷,你不知情吗?刚刚不是你说出来的这个招供的一些事情吗,分明很清楚的样子,怎么被本王找出破绽来,此时就否认你不知情了吗?”燕寒墨一点也没给阮正江留余地。
此时此刻,他与阮正江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稍有一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多疑的燕勋拿下大将军的位置,那岂不是遂了阮正江的意,也遂了燕寒竹的意了。
这个,绝对不可以。
这个大将军他可以不做,甚至于不出征,但前提是自己自愿不想去的,其它人,绝对不可以扣屎盆子在他的头上。
他燕寒墨绝对不受这个。
想威胁他,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还有,至少编造的一切要象样点吧,这么拙劣的手段他一眼就识破了。
燕勋此时的脸色已经黑透了,“阮相爷,朕平日里这样信任你,你居然弄个这样的人来欺骗朕,这是欺君之罪,来人……”
“皇上,不管这人是怎么招供的,但是,他的确是奉了耶律晏的命令去军营里投了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阮正江此时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一口咬定是这个奉了耶律晏的命令做的。
燕寒墨也不急,还是微微笑着,“父皇,儿臣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耶律晏这个舅舅了,也多年没与母亲一族的人有过联系,只怕阮相爷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这是硬要把事情赖到儿臣的头上。”
“皇上,您一向明察秋察,臣说的都是实情。”阮正江据理力争,豁出去了。
燕勋看看燕寒墨,再看看阮正江,一时沉默不语。
他当初娶了耶律齐婉为妃,绝对不是一时冲动,而完全是因为喜欢。
年轻时的耶律齐婉可谓时风华绝代,既有小女人的娇媚,也有男子的那个飒爽英姿,再加上她天香国色,他初见时就动了情,也是他强行的将她带回了宫中。
后来就有了燕寒墨。
可是因为大辽国的国势越来越强大,他才对耶律齐婉渐渐的有了戒心。
燕寒墨眼见燕勋不吭声,心底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看来,他今天是一定要让燕勋相信他的话了。
否则,只怕燕勋的疑心根本去不掉,这样子就算是让他继续担任兵马大元帅,心底里也时时刻刻的有一个大疙瘩,然后,会派人严加防范他有朝一日反燕归顺大辽国。
哪怕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燕勋也会这样想。
只为,他身体里流着大燕国的血,也流着大辽国的血。
这一刻,燕寒墨在为自己的身份而悲哀了,就为了他这个身份,他已经背负了二十几年的猜忌。
“父皇,再由儿臣审他几句,如何?”
“好。”燕勋一挥手,此时也想知道真相。
毕竟,这一次的出征关系到大燕国的国运,倘若边疆再不太平,朝廷就要拿出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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