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多的财力和人力投入到边疆上去,那于燕国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如今,燕国的国运正日渐衰败,他身为燕国的皇上,不得不小心对待。
否则,百姓流离失所,早晚有一天会反判朝廷的。
燕寒墨再底转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番人道:“既然你承认是你投的毒,那你就说说你一共投了多少个井源?分别是哪个方位的?”
“这……这个小人也记不清了,当初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实在是没留意。”
“那大概投了多少口井总应该知道吧。”
那番人迟疑了一下,“总有二十几口井吧。”燕寒墨就冷笑了,“父皇,儿臣的大营里一共有十六口井被人投毒,现在这十六口井已经被儿臣封住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十六口井里的水也都取了水样拿去分析是什么毒了,至于其它的井也查过了,全都无毒,这要说他投了二十几口井的毒,他分明是在说谎,也证明儿臣军营里的毒根本不是他投的,否则,不可能只是一夜之间,他记性就这样差的连自己投了多少口井都忘记了吧?差也不会差了十口
井的数量。”
“墨王爷,你又是诱导他了,每个人的记性都不一样,他记不清也是有可能的,这有什么稀奇的,有些人的记性是刚做完了就会忘了的。”阮正江急忙怼上了燕寒墨。
生怕燕勋现在只相信燕寒墨,那他今个一早所有的努力都白做了。
“是吗?”燕寒墨漫不经心的看向阮正江,“我怎么就觉得阮相爷才是这人以前的主子呢,我舅舅根本不是他的主子吧,不然,阮相爷何必这样处处的维护着这人呢?该不会你养了他很久了吧?”
“墨王爷,你别血口喷人。”阮正江怒了。
“阮相爷,只要你问心无愧,不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紧张吧,呵呵呵。”
“我没有。”
“父皇,儿臣再问这人几句。”燕寒墨还是不急不躁,慢慢问之,从阮正江一出现,他就知道阮正江要玩什么把戏了。
只不过看在他姓阮的份上,看在他是阮烟罗父亲的份上,才先隐忍了一些。
此时,他很庆幸自己让二子拦阻了阮烟罗过来。
否则,让阮烟罗看到这一幕,她一定很伤心。
她亲生的父亲居然对上了自己的女婿,这是有多狠的心呢。
这很伤阮烟罗的心。
“墨儿,你问。”燕勋虽然生性多疑,可他也还是拎的清楚的,此时燕寒墨所说句句有理,他不能不听,也不能不信这些事情,而只听信阮正江的。
否则,他就是一个昏君了。
燕寒墨又一度的转身,还是看那番人,那眼神让那番人抖得更厉害了。
哪怕是低垂着头不敢看燕寒墨,可也感受到了他迫人的目光。
燕寒墨,墨王爷,铁血王爷的名头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的。
从他出现到现在,处处都被燕寒墨压制着,他已经慌了乱了。心也要彻底的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