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过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查到背后下手的人。”阮正江打着哈哈,一付他也想查出来,也真的去查了,但是查不出就真的不关他的事了。
阮烟罗淡淡笑开,“总还是有些蛛丝马迹的,只是相爷也不好对其动手罢了。”
阮烟罗这一句,大厅里的人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身上,转而再是阮正江的身上。
在大燕国有几个能让阮正江也不好动手的人呢?
算起来那是屈指可数的。
哪怕阮正江因为燕寒墨的事情,而被燕勋禁足在阮家,可这只是暂时的,燕勋也只是气头上,但只要从燕勋并没有罢免阮正江的官位就可见燕勋还是包庇阮正江的。
所以,阮正江还是那个阮相爷,不过是回家里来休息几天罢了。
而全燕国上下,高于他的就是皇家的人了,先是燕勋,然后是几个比较强势有实力的皇子,这其中以许皇那一支和燕寒墨最为有名,然后就是与他平起平坐的顾相爷。
其它的官员,哪个都没有他的官位高,只要他想动,不过是一句话的样子。
所以,阮烟罗说那个人只是阮正江不好对其动手,就可以想见那个人一定是皇家的人。
燕勋算一个。
然后就是燕寒墨燕寒竹燕寒儒许皇后的几个皇子,其它的皇子,还不足以让燕勋都不敢动手。
“阿罗,没有的事,只要是真的查出了是谁对景梅动了手,我阮正江绝对不姑息,绝对为景梅报仇。”“相爷,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阮烟罗说到这里,突然间的把头凑近了燕勋,压低声音的对燕勋道,“这个人相爷的确不好动手,不过,相爷不敢动的,不代表我阮烟罗不敢,敢动我娘亲墓园的,我阮烟罗一
下不会放过。
除非他亲自跟我道歉,否则这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燕寒竹的所为,分明就是在向她挑衅。
这一段话,阮烟罗的声音压得极低,就只有她和阮正江才能听得到。
她就是故意要这样说这样告诉阮正江。
否则,查到的毕竟只是消息和推理,至于证据,她还真没有。
所以,哪怕是知道是谁对母亲的墓园动了手,她也不好直接拿住人家。
毕竟,燕寒竹贵为当朝太子爷,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拿不下燕寒竹的。
阮正江脸色微沉,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阿罗,你是不是搞错了?”
“呵呵,相爷此话差矣,要不是我派了人在现场找到了破坏墓园那人不小心掉下去的东西,我也不敢十分确定,但是就是让我捡到了,这个仇,不能不报。
否则,我岂能对不起我娘亲呢。
不管别人在乎不在乎我娘亲,只要我在乎就好了。”
“阿罗,你不能胡来。”
“我怎么就胡来了,修景梅是我娘亲,我为她任何都是必须的。
都说人死为大,这有人居然敢拿我死去娘亲做文章,这个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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