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阮烟罗说到这里,就站了起来,“相爷还是想想怎么修缮我娘亲的墓吧,最迟十天,我要看到修整好的墓园。”
“阿罗,十天时间怎么够?”
“那是相爷的事情,为自己的发妻修缮墓园,这是应该的吧?”
“是。”阮正江只得点点头,“我尽量在十天内修缮好。
“那就辛苦相爷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了,我想与姨娘亲叙叙旧,就离开了,还要进宫呢。”
“阿罗,什么时候把燕小锦和燕小瑟带来相府,让为父的看看两个孩子,据说,孩子们很可爱。”阮正江又惺惺作态的道。
“改日吧,现在两个小东西都在皇上的手上,也要他肯放手行,否则,阿墨不在燕城,我怎么敢与皇上公然叫板呢。”阮烟罗一客气的就否决了。
从阮烟冰扮成她差点嫁成了燕寒墨,她对阮家最后的那点子念性也就彻底的放弃了,再也没有了。
不是不她现在要不仁,实在是阮家对她太不义了。
阮正江对修景宜母女母子所做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本身就是对她的不公平。
“也是,听说皇上很喜欢我那两个小外孙呢,这是他们的福气,你见了孩子们,让他们要乖些,千万不要惹皇上生气。”阮正江慈祥的说到。
“好,那我先离开了。”阮烟罗说着起身,从头到尾,都没有叫阮正江一声父亲,阮正江已经不配做她的父亲了。“阿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也是为了皇上为了我大燕国的未来才去举证王爷的,我这是为国为民而着想,没想到我被人蒙了眼睛,错怪了王爷,我那只是公事公办,阿罗,你从进
来到现在,没有叫我一声父亲,你这还是在生气吗?”
阮烟罗冷冷一笑,“相爷心知就好了,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说出来更伤人的感觉。
他阮正江先是对付她娘亲修景梅,后又对付她的夫君燕寒墨。
这根本是没有把她不女儿待,恨不得她守寡的样子呢。
“阿罗……”阮正江急了,又叫了一声。
阮烟罗微怔了一下,可也不过是瞬间,转身就往正门走去,“姨娘,我想去你那里坐坐,方便吗?”
她这一句,是带着征询的语气问的。
毕竟她刚刚与阮正江明着暗着都在斗,而且,还没有避讳在场的阮家人。
她得罪了阮正江,在阮家来说,这是要命的。
得不到阮家一家之主的恩宠,以后在阮家的日子都会难混的。
好在,她早就嫁出去了。
她是墨王妃。
所以,她根本不必看阮正江的脸色。
哪怕阮正江不待见她和燕寒墨,那她也不会看阮正江的脸色的。
但是雨织不一样,阮正江是雨织的夫君,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国度里,女人只要嫁了,就还是要依附于男人生存。这与她是不一样的,她有风水宝鉴行,还有兴盛行,她离了燕寒墨一定还可以过自己美美哒的小日子,但是雨织离开了阮正江,日子就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