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东西明显是在糊弄人,是在故弄玄虚。”燕寒竹站在了燕勋的身后,看了一会,觉得很无聊。
就觉得阮烟罗这是在故意的害自己。
燕勋没有吭声,目光依然落在腰牌上,还在认真的观察。
阮烟罗低低一笑,抿了一口茶,翻了一页书,这才漫不经心的道:“太子爷,事实胜于雄辩,你还是等有了结果后,再来下结论比较好。”否则,那就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淡淡的语气,仿佛在与燕寒竹闲话家常似的。
可就是这样的语气,让燕寒竹脸色渐渐变了。
在大燕国,除了燕勋和他母后,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嚣张的与他说话。
就连燕寒墨也没有过。
没想到,身为墨王妃的阮烟罗居然敢。
虽然阮烟罗姓阮,可她现在所代表的却是燕寒墨。
所以,阮烟罗这样的与他针锋相对,其实就代表着燕寒墨也与他是针锋相对的。
“这些都是你的鬼把戏,就算那些腰牌上抖下来的土真的重新又粘到了腰牌上又如何?都是你做的戏。”
“太子爷此言差矣,倘若那些土真粘到了腰牌上,那就证明那块腰牌掉在墓园里的确是有些时间了。
算起来,正好是我娘亲的墓园被人破坏的时候掉上去的,到时候还要请这个腰牌的主人解释一下,他的腰牌怎么丢的位置那么精准呢,别处都不丢,偏就丢在了我娘亲的墓园里。
再有,本王妃之所以要查这件事,不过是不想我死去的娘亲死了还不得安宁,你说要是换成你的亲人也遭受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会置之不理不管不顾吗?”
阮烟罗三言两语,燕寒竹竟是一句也接不上话了。
微微的拧眉,转身再看那块腰牌,他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坐到了一旁,能离阮烟罗有多远就有多远了。
端起了茶壶,也不叫人,自己沏起了茶,然后一杯接一杯的如同喝酒时的干杯一样,连干了几杯。
“竹儿,去那边打禅静坐吧。”燕勋似乎是觉得燕寒竹扰了他的兴致,指着书房的一个角落,让燕寒竹去打禅静坐。
这也是变相的让他别发出声音的意思。
被冷落了。
被嫌弃了。
燕寒竹的眉头拧得皱了起来,想要反驳,可这个人是燕勋,不止是他的父亲,还是大燕国的皇帝,这个身份让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坐到了角落里,眯起眸眼打禅静坐了。
燕勋是要他平心静气下来,他明白。
看来,燕勋对他是动了气了。
也是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动了修景梅的墓了。
他忽而就一阵气恼,不该听那谋士的话动了修景梅的墓,以此来试探燕寒墨的底线。
毕竟,修景梅是燕寒墨王妃的娘亲。
没想到,他没试到燕寒墨的底线,反倒是试到了阮烟罗的底线。
那就是,她根本没有放过动她娘亲墓园的人。
否则,燕勋也不至于被引到这里来了。
阮烟罗,她每走一步都是精于算计的。
可是,连他都看得出来阮烟罗这是在算计燕勋,就以燕勋的诚府,不可能想不到看不出来的。
偏偏,哪怕燕勋知道了,却依然不反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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