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反驳阮烟罗的真的在观察腰牌上的变化了。
回想阮烟罗所说的,燕寒竹有些心虚了。
毕竟,那块腰牌真的是自己的手下丢在那块墓园的。
没想到,手下回去找了好多次都没找到的腰牌,居然就被阮烟罗给发现了。
不得不说,阮烟罗的运气真的很好。
运气好不说,还让她发现了那土和腰牌间的反应。
时间不疾不徐的走过。
书房里一片安静。
燕小锦和燕小瑟已经困了的去睡觉了。
小孩子不能熬夜,从小就被阮烟罗养成了习惯,到时间了就睡觉,到点了就起床。
这样才能身体健康。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燕勋依然站在腰牌旁观察着。
燕寒竹则是越打坐越心虚,偏在这样安静的时候,就连开口都是罪过了一般。
忽而,燕勋开口了,“罗丫头,你过来。”
阮烟罗放下了手中的书,缓步的走了过去,“皇上,您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呵,其实不必要等很久的,一个时辰足够了,看一个时辰能吸多少的土,就可以算出那些土全部吸附到腰牌上需要多少时间了。”
“皇上说的极是,阿罗也是这样的想法,既然皇上想要拿起腰牌,不如太子爷也过来一起看看结果如何?”
“有什么好看的。”燕寒竹还是不死心,就想眼不见为净吧。
“竹儿,你过来。”燕勋转头看燕寒竹,声音虽然轻柔,可是那神色间却尽是要燕寒墨必须过去看的意思。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必要承担结果。
燕勋想过包庇。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结果,燕寒竹这样沉不住气的就找到了风水宝鉴行,这样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答案,哪怕是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包庇下去了。
或者,最好阮烟罗之间所说的都只是她的猜测,都不能被证明,那就无法证明这块腰牌是真的掉落在修景梅的墓园的。
可,这也只是或者而已。
他只能一切以事实来说话。
燕勋这样说了,燕寒竹只能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走过去,“赶紧拿起来看看好了,儿臣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都与儿臣无关。”
反正,就算是这块腰牌真的吸附住了那土,只要他不承认,也只能认定是他的手下去修景梅的墓园做了什么,还是与他无关的。
他就不承认是自己下的令。
相信他的手哪怕是被严刑逼供了,也不敢说出来的。
这个,在他来风水宝鉴行之前就做了安排了。
燕勋不理他了。
他越是强调,越给人一种心虚的感觉。
也让燕勋对他越来越失望。
“阿罗,你拿起来吧。”
阮烟罗摇摇头,“还是让曹公公来拿比较好,免得被人说我又动手脚。”
“你这孩子……”燕勋摇了摇头。“皇上,还是让曹公公来吧,这样,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