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该死我不知道,我也不稀罕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该死的人是你。”
宴九心底那股带着嗜血杀意的情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危险的气息让宴国怀不由得看向她,然后原本震怒的表情就变了,他呵呵地低笑,毫不畏惧,“你想杀我啊,可以啊。不过,你的身份暴露了,即使没有杀人,但泄露部队机密,掩藏身份总是真的吧?我不信……我不信这样你还能回的去……哈哈……哈哈哈……你不可能回去,不可能的……”
宴九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我会回去的。”
可宴国怀对此却完全不信,“你在做梦!你根本回不去!你的那些罪行最高判刑七年,是七年!!你怎么可能还回得去……你一定回不去了……他们不会要你了,哈哈……不会要了……”
宴九的眼底的眸光随着他的大笑慢慢阴郁了下来,她说:“不,我一定会回去的!”
宴国怀哼笑了一声,神情嘲弄,“痴人说梦。”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奸细还想要回去,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部队是什么地方,从宴九隐藏身份为他做事得那一秒起,她就注定回不去了。
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去!
“痴人也好,做梦也罢,我都会回去。”宴九抬头,透过小楼里的那扇窗眺望着远处灿烂的阳光,低而肯定,“那里是我的家,我要回家。”
她的神情太坚定了。
坚定得好像哪怕死也要死在那个地方。
“你……”
宴国怀竟被震得一时的失语。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也该上路了。”此时的宴九回过神,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宴国怀的身上。
刚才的坚定一闪而逝,只留下了她肆冷不羁地笑。
宴国怀一开始只以为她直接一刀结束了自己,可当他看到宴九起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瓶瓶药时,一种恐惧感渐渐油然而生。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向来实行有恩必报,有仇必还,而且还是千倍百倍的还!我妈被这些精神药折磨了一辈子,没道理作为主谋的你不感受一下吧?”
说着宴九就拧开了药瓶,上前粗暴地将他的下颚给卸下,整整一瓶的药毫不犹豫地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样一瓶,又一瓶地塞。
宴国怀不断的挣扎着,“你……唔!唔唔!你……我不要……不……唔唔!”
可惜,宴九的动作简单又狠厉,几乎把药的瓶身全都插入了他的嘴里,直达喉咙口。
她冷漠地看着他惊惧的眼神,不自觉的回想起自己前世被绑在船上时那痛苦的哀嚎。
当她无尽的祈求时,换来的是冷眼旁观。
当她痛苦的哀鸣时,换来的是无动于衷。
现在,她要宴家的每一个人,每一个都要痛苦哀鸣,面露祈求,以慰前世的她在天之灵!
她要他们,一个、一个的为自己陪葬!
宴九手下的动作又狠了三分,宴国怀当下被迫的吞咽。
尽管他无比的抗拒。
可身体的本能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宴九一瓶瓶的往他嘴里灌。
甚至时不时的还会研究下,看先吃哪个比较好,哪个药效比较快。
那种慢条斯理的样子让宴国怀心里的惊惧几乎到达了顶点。
他无法想象那么多的精神药物吃下去会如何。
死,是一定的。
可是会怎么死?
发疯?口吐白沫中毒而亡?永远陷入沉睡?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宴九的折磨比死还痛苦。
终于,在漫长的半个小时后,当最后一瓶药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宴九这才松了手。
“好了,这些药量,相信你一定会在最后好好享受一把的。”
宴国怀的嘴里鼓鼓囊囊地塞满了白色的药片。
那些泛着苦涩的药让他感觉到了绝望的气息。
“你……你……你……”他粗喘着气,带着怨毒地恨意死盯着床边的人。
宴九将空了的药瓶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眼底笑得冷冽,“别忘了,夫妻一体,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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