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晚餐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最后两人决定一起去父亲那儿,先让二姐去试下父亲的态度。
开始父亲态度很坚冷,在二姐若磨硬泡下,他态度也渐渐有些松动毕竟是几十洛的老夫妻,尽管他确实说了不林母的脾气,可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一阵子才发现生活如此艰难。
两个子女就两边做工作,做通林父的工作,他们又跟林母谈心,林母似乎真的很气,不过她最终还是妥协,她从没打算跟丈夫离,两个人分开的日子,都在检讨自己的身上的毛病。
一场闹剧很快就此结束,两个老人又搬到一块儿住,这高兴的不止是她们三姐弟,林玲也高兴,她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
再说洛诗诗至从林撤哪儿拿了东西后,回去就病倒了,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这下更恼火。
李文气得牙痒痒,特别是洛诗诗说了林玲的事情,李文恨不能把林撤揍一顿,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对于洛诗诗来说,还有谁比自己更不幸,流产、离婚、发现他有别的女人这一切遭遇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缓不过气。
也许是遇到太多不顺的事儿,她的世界一片昏暗,本来性格就略微孤僻的她变得更加沉默,哪怕是李文主动和她说话,她的眼神也很游离散漫。
按说她早该上班了,假期不能无限制,可是她这会儿哪儿有心情上班,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翻来覆去听那首林忆莲的《伤痕》和辛晓琪那首《领悟》。
悲伤的歌萦绕在她耳边,她突然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她再也不要这样活着,只有死才可以解脱,她管不了任何人,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迷迷糊糊中她来到了阳台,这会儿天色很暗快晚上7点左右,却是一片黑暗,她想从这个高楼纵身跳下去,一了百了,洛诗诗爬上了阳台,她望着楼下来往的人群,就在自己准备要跳下去的时候,她想到了父母,想到了自己的弟和妹,以及李文,还有记忆中模糊的司风鸣。
他们似乎都伸着手要拉住她,这时多多在她身后低鸣。
她从阳台下走了下来,抱着多多进屋,也就在她刚进屋一会儿,李文也下班了。
李文手里提了许多水果蔬菜,她忙碌着放下手里的东西。
“诗诗,今天身体怎么样?好点没,如果没什么问题啥时候还是早点上班,你这样在家里我不放心,今天我看报纸说有一个女人因为分手她犯了忧郁症,说实话我担心你那样。”
洛诗诗心里猛然一惊,她微笑道:“文文,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如果我心里难受会给你电话,我不会那么想不开。”
李文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没骗我?我可看出来你一直在伪装自己可不要撒谎骗我,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去做傻事,那是傻子干的事情,我希望你选择坚强。”
洛诗诗点头,李文对自己的照顾,让她感到窝心,没想到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一直是她陪着自己,她突然也想起了小阳,不知道她怎么样?
也许女人之间的友谊更加重要,爱情来的时候是比萨,走的时候是匕首,而且刀刀致命。
洛诗诗也为自己刚才没有一念只想做错事感到欣慰,这首先对不住的是李文的照顾,她真觉得自己亏欠她。
“文文,我觉得欠你好多,我真是怎么就这样了,我真对不住你。”
李文笑呵呵道:“我先把土鸡炖在锅里再跟你聊天,咱们不可能是饮水饱,你的身体需要补一补。”
洛诗诗抢着要去厨房,被李文拒绝了。
“你别去,你就乖乖在这儿坐在,看会电视,很快就好了,我做好一切咱们在好好聊天。”
李文一溜烟进了厨房,她不停的捣鼓,不一会儿厨房就飘来了鸡汤的香味,整个房间开始有些温馨的氛围。
李文收拾好这一切,坐在洛诗诗身旁,她柔和道:“诗诗,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司风鸣给你打过几次电话,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就一直没给你说,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好,其实我也能看出他对你是真心,他真的在乎你。”
洛诗诗想起那晚流产的时候,他正好打来一个电话,这期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她以为自己当时是产生了幻觉。
一直她都很难定论跟他的关系,她好像排斥他,却又不住的想他,她真的很想很想他,可是嘴上总是一副淡漠的口气。
李文见她不说话继续道:“诗诗,我觉得有机会你还是见一面,哪怕你们只能是朋友,多一个朋友也好,他可以开导的我做不到,毕竟咱们是女人,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那么多,咱们又不是搞艺术的另类,要是那样我们两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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