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就在一起好了,让男人们都去死好了。”
本来洛诗诗还在郁闷中,李文最后几句将洛诗诗逗乐了。
她突然笑笑道:“文文,你对我那么照顾,我只有以身相许了,你要不嫌弃就将我这个二手货收编了。”
李文啐了一口道:“呸,哪儿有你这样的人,还二手货,什么二手货了,你这样的比一手货都好的姑娘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要是男人就娶你了。”
看见洛诗诗终于笑了,李文也感到无比欣慰。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诗诗,关于司风鸣,你怎么打算?真不见他?”
洛诗诗正夹菜的筷子停了下来,她叹了一口气道:“文文,你了解他多少,你觉得我还有资本跟他玩吗?他太小了,不合适,再说我现在这个情况,我不想那么快接触任何人。”‘
李文正色道:“可是,你早晚要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你和他无非就是他比你小几岁,就几岁而已,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嘛?”
洛诗诗摇摇头,虽然她对司风鸣有好感,甚至喜欢他,可是让她跟他在一起,她真的没有把握,好像自己在豪赌似,举棋不定。
“文文,我这可是刚受个重伤,我甚至想自己赚钱,这辈子都不再踏入婚姻这道门,伤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受伤,你不知道这种感觉结婚不像谈恋爱,高兴则来不高兴则分,这真是会伤筋动骨,我像死个一千次那样。”
每当说到这些问题,李文就免不了骂几句林撤,越说越气愤,都是因为他的负责才造成洛诗诗的遭遇,她恨透了他。
李文咬牙切齿骂道:“林撤王八蛋,林撤狗日要遭天打雷劈,林撤要被车撞死。”
洛诗诗宽慰她道:“文文,你也别管他,我相信总有人可以收拾他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我洛诗诗这么好欺负,他会受到惩罚,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坏人一定会有坏报。”
看着洛诗诗渐渐恢复了身体,李文也着实替她感到高兴,没多久她也开始上班了,不知不觉中离她做流产的手术的日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洛诗诗公司并不知道她家里发生了流产离婚等变故,只是以为她生病,这天她正上班的时候,接到母亲电话。
洛诗诗一看母亲电话,连忙朝公司大门外走,她不想其他同事知道她的情况。
刚接起电话就听见母亲着急道:“诗诗,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如此混账。”
洛诗诗母亲有些暴力,许是小时候父亲经常不在家,她和弟和妹要是不听话母亲绝对是棍棒教育,想来她是对丈夫不满将这些情绪添加在孩子身上。
但是至从她重新以正常人的身份恢复后,这是第一次对洛诗诗劈头盖脸的发火。
洛诗诗有些胆怯道:“妈妈,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你慢慢说,别着急好吗?”
洛母在电话那端气呼呼道:“你个死女子,你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打电话到你们家去了,是一个女的接电话,她说你流产了,而且还跟林撤离婚了。”
洛诗诗彻底惊呆了,自己搞忘记给他们打招呼,她本想瞒着家里人不告诉他们自己离婚这件事情,这才多久的时间母亲已经知晓,她心里特别记恨林撤,还有林玲她怎么可以如此直白的对母亲说。
这两个狗男女难道不知道这样说对母亲意味着什么吗?他们真是对自己残忍也就罢了,非要刺激自己母亲,她在心里咒骂这两畜生不会有好下场。
洛诗诗自知理亏,她只好劝慰道:“妈,都过去了,你别想那么太多只要我好不就对了吗?”
“洛诗诗你好,你太好了,你非得一意孤行跟我抬杠啊,我那么哀求你,你都不听话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你这是不负责,是完全我行我素,你这下可把家里害惨了。”
洛诗诗本来心情不太好,以前也许会认为母亲一直想维护她的幸福可是这会怎么听着都像她想维护的是一司虚伪的壳,那种假象就那么重要。
洛诗诗有些生气道:“妈,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离婚你不问我难受不难受,你却只是质问我为什么没按照你的要求来做,你知道我承担多大的压力吗?不是我提出来离婚,是里林撤他们逼我离婚他妈妈都闹到医院,差点跟我同事李文打架,他们什么花样都搞尽了就是逼我离婚,你以为是我愿意离婚?我告诉你但凡能忍下去,我是不可能冲动,从小我的生活就告诉我两字,忍,忍,还是忍,这是人家强行如此,我能怎么办?”
洛诗诗边说着边朝公司大门外走,她知道母亲也不是恶意,但是这会儿她真的很难受,她忍不住又开始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