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叶笙歌再也没有同漠北说过一句话。
或许是信任的伤害太过,她如今有些承受不起那人打击。
漠北看得出她眼底的排斥,犹豫了片刻,这才开口,淡淡的说道:“柏尧没事,你不用担心。”
“......”
叶笙歌背对着他,眉心微蹙,始终不肯说话。
漠北低着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叶笙歌,好好活下去,希望,我们还能再见到。”
说着,立刻转身,刚准备带上门,就听见叶笙歌开口,言语里全是无奈,“无论如何,请你帮我保证他的安全,然后交给言易山。拜托了。”
漠北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转身往外走。
叶笙歌明白,她现在是被拘禁了,至于目的,很明显,是要引言易山过来。
她心里很恐惧,叶柏尧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该怎么办才好。
自救无门,叶笙歌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拖延时间等待言易山的到来。
说不清为什么,饶怨恨过他的欺骗,这一刻,她还是那么全心全意的想要依靠那个男人。
她不得不承认,只有言易山能给给她,那份铁定的安稳。
霍琰已是满脸的急色,看着身边在卸防护武器的男人,怒道:“大哥,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
言易山冷冷地看着他,怒道:“你让开。”
霍琰不肯放行,仍就拦在他前面,着急的说道:“我保证让人突围进去,将笙歌和柏尧安全的救出来。”
言易山抬头,眸底已是寒冰一片,说话的声音却含着几分颤抖,“我赌不起。”
“你安排手上的人在外面驻守,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手。”
霍琰拧了拧眉,看着面前神情严肃,表情冷酷至极的男人,再也想不出任何阻挠的话。
莲城的夜,开始进入黎明前的黑暗。
整个世界,又静又暗,就像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叶笙歌醒来时,发现周围的一切皆已变化,而更令她感到后怕的,是自己周围的布置,和七年前的仓库,几乎是一模一样。
她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低头,盯着胸口的黑屏的计时器时,一颗心全部提了上来。
简直是噩梦的重演。
那么这一次,和她立于生死抉择路口的人,是谁?
叶笙歌扭头,看着不远处躺着的孩子时,吓得浑身血液倒流。
那句森冷的话,透过变声器,在头顶,冷冰冰的响了起来,“醒了?”
“冷西爵,居然是你?”
叶笙歌抬头,盯着面前的男人,突然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透着凉意,大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冷西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静静地欣赏着她眼底的恐惧,笑了笑,“叶笙歌,别那么着急。玩游戏,当然要等到玩家到齐,才好玩,不是吗?”
叶笙歌心里着急,挣扎起来,眼里全是祈求,“冷西爵,你要怎么玩,我可以陪你,陪你玩到死都可以。我求求你,放了我儿子。”
“嘘!”冷西爵蹲下来,食指抵着双唇,笑了笑,说话的声音含着几分凌厉,“别吵那么凶,我只给他服用了小剂量的药,你要是把他吓醒了,哭哭闹闹的影响我玩游戏的兴致,我要是一不高兴,可能会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他那副模样,眼底的光彩异样,真的是像个神经病。
叶笙歌咬着后槽牙,怒道:“冷西爵,你没有人性。”
说到这里,叶笙歌免不了激动起来,“他还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冷西爵闻言,嘴角的笑瞬间僵住,抬手,猛地揪住叶笙歌的头发,怒道:“下不去手?他是孩子,我和秦楠的就不是孩子吗?叶笙歌,我告诉你,你这是活该!谁让你十年前要多管闲事救言易山,我没抽你的筋,剥你的皮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十年前?关十年前什么事?
叶笙歌头皮被扯得生疼,瞪着他,眼底全是惊诧,“你什么意思?”
这时,突然有人跑了过来,站在旁边恭恭敬敬地说道:“爵爷,人到了。”
冷西爵冷笑一声,用力甩开叶笙歌,站起来,大声地说道:“放他进来。”
叶笙歌的脑袋被磕在地上,撞得头昏眼花。
“哐当”一声,那扇沉重的大铁门在叶笙歌的眼前被打开,那一刻,紧张得心脏猛地急速跳动起来。
那些闪亮的白光里,修长的影子突兀的出现,落在她的眸底,照进她的心口,就像七年前他突然出现时带给自己的惊喜。
这一次,叶笙歌的内心,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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