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您知道吗?她当时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
竹青回到惜珠宫的时候已过了晚上亥时,她将在丞相府秦菁院子里的事都告诉了明珠,还不忘附带手舞足蹈的表演。
明珠虽已习惯竹青时而这般跳脱的性子,但每次看她这样都还是忍不住笑,之后收了笑,道:“这几日,就麻烦你了。”
秦菁那个样子估计也经不得几次吓,到时候只要来最后一击,以后也就不会再担心有什么报复了。
竹青喝了一口茶润喉,听完这话后连连摆手。
“太子妃说哪里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何况这么有意思的事要换成别人去做,我还不乐意呢。”
明珠哂然,正想再说些什么,外面便传来宫女们行礼问安的声音,想是太子殿下回来了。
“太子妃,我先撤了,”竹青“腾”地起身,只听衣服与空气一道轻微的摩擦声人就消失在眼前。
明珠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些,起身从内间迎出去,刚好也就看他进来。
“殿下回来了,”她上前去,感觉到他从外面带来的一阵凉意,难免心疼。
今日一天不见,不用想也知道他有多忙。
郎弘璃伸手将她揽了过去,垂眸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明珠的身子绷了绷,很快安抚自己放轻松,但依旧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殿下没回来……”
虽说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却很明显,摆明了就是在等他。
郎弘璃听着心里甚是欢喜,轻笑着把人到怀里坐着,在无人的场合下明珠已经习惯他这样的亲近,更何况她现在心里觉着对不起他。
所以尽管还是会觉着不好意思,但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郎弘璃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凑过去在她身上嗅了嗅,将明珠闹了一个红脸后小声说:“宝儿这是在等我了,嗯?”
明知故问是他惯用的伎俩。
明珠缩了做脖子希望能离他稍微远一点,这样就不用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了,但显然无济于事,她的腰被他的手紧紧禁锢,根本就动弹不得。
不得已明珠只好放弃,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嗯。”
谁叫她不善于在他面前说谎,只要一说谎她就浑身不自在。
郎弘璃却只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一听她这声“嗯”嘴角立刻就上扬了,当即就在明珠脸上啵了一口,笑着说道:“我家宝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知道心疼为夫。”
明珠的脸被他说得更红了,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他,不经意抬眼就撞进那双带笑的美目中,心中小鹿乱撞,她忙想着转移话题,于是立马就想到了令牌。
想着,明珠便说要去拿东西从郎弘璃腿上下来,走到内间将令牌拿出来递到了他面前。
“殿下,你的令牌,谢谢。”
好吧,现在她看到这个令牌就能想到如果他发现自己的令牌根本就在身上,还是早些物归原主,她也就不用惦记着这事了。
郎弘璃看了看令牌从她手中接过,不满地皱眉说:“你做什么这么客气?搞得跟我是外人一样,你对你的那两个丫头也没这么客气啊,难不成我还不如她们?”
还谢谢,说得这么僵硬,一点都不可爱。
明珠面上微窘,忙道:“殿下说哪里话,没有的事。”
说声谢谢而已,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如何能跟外人不外人扯上关系,于她而言,可没有比他来得更亲了。
“是么……”太子殿下撇嘴,把令牌拿在手里晃啊晃的,却不收起来。
明珠看得眼皮跳,想说赶紧收起来吧,收起来就把这事儿给过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太子殿下就拎着令牌的穗儿看着她,说:“不如就把它放在你那算了,以后也好方便你出宫办事。”
办事?!
明珠心里一惊,放在袖子里的手也下意识紧了紧,嘴角的笑略显僵硬。
“这可使不得,”她在心里安抚自己,面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不自然,“殿下的令牌乃贵重之物,放在我这里万一再被我不小心给忘记放到哪儿了可如何是好,再者我也没有什么必要的事非要出宫,今日不过就是突然想出去逛逛罢了。”
说完,看他还是没有反应,明珠又道:“殿下还是赶紧将它收起来吧,时辰不早了,想必殿下也累了,还是洗漱后早些休息吧。”
应该不知道吧,她听竹青说他今日一整天都在忙,想来也没有时间去管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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