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甜想推开他,无奈这人喝醉以后身体就完全放松下来,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是对待一只小猫小狗,死死抱住她的脑袋,她越挣扎他抱的越紧。
如此几分钟之后,余初甜认了命,索性倒在沙发上,缩在他的怀里感叹:
“算了,我的生日愿望其实也没有多伟大,只是想要取得斗香大会的冠军罢了。”
到那时候,便又能和师父继续学习,也能继续和他在一起。
她想的全是斗香大会的事情,后面睡着了也不忘在梦境里做关于调香的奇奇怪怪的梦,后来睡的迷糊了,从沙发上掉了下去,就这样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闻二爷来敲门,她这才猛地从地上爬起来,闻少辞显然也刚醒,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闻少辞的头有些疼,完全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摸着太阳穴去开门,闻二爷一进来就闻到闻少辞身上的酒味,一扭头才看到头发乱的像个鸡窝一样坐在地板上发呆的余初甜:
这大侄子可真长本事了,敢带着余初甜酗酒宿醉?
一想到这里,闻二爷先往闻少辞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小兔崽子,这酒里面加了什么你知道吗?”
宿醉的闻少辞反应迟钝,没来得及喊冤,这就听到余初甜光着脚往楼上跑的声音:
“师父,我先去厕所。”
怂货余初甜跑的比兔子还快,闻少辞本想解释一番,转身就看到闻二爷趴在桌子上盯着那瓶没有盖木塞的酒打量,泪眼汪汪的咆哮:
“这一晚上不上木塞,得挥发掉多少啊,你知道茅台有多贵吗?”
这酒是闻二爷结合了中西酿酒术混的甜酒,闻上去是没什么酒味,度数可不低,平常都是拿小茶碗喝着玩的,这两人拿高脚杯喝,怎么不把自己醉死啊:
“二叔,是我喝的,下次再不喝了。”白送给他都不要。
闻二爷宝贝似的把酒盖好,一巴掌拍的桌子上:
“还有下次?”
他把酒抱在怀里,听到楼上洗手间的水声,握紧了的拳头又放下,担心余初甜是不是去吐了,抱着酒上楼,看那丫头还缩在门口往外看,一把逮住笑着献媚的余初甜:
“站住,臭丫头喝了多少酒!”
“没喝,我真没喝,我就是舔了一下,师父饶命……”
闻二爷鬼鬼祟祟的把目光往楼下看了一眼,看她认错也就消了气。拿出平日里唬余初甜那一套,压着声音骂她:
“傻了吧唧的,你敢和男人喝酒,翅膀长硬了!”
“少辞哥哥又不是一般男人……”
“嘚——”
闻二爷这会儿的胳膊肘可是往外拐的,看闻少辞没跟上来,瞪着眼睛,压低了声音吓唬她:
“天下男人都一样,这男人喝醉了有多坏你知不知道,你别傻了吧唧的,以后不准和他喝酒,他有多坏难道我不清楚?”
余初甜听的半懂不懂,却也明白闻二爷都是关心她,忙把身子站直,低着头道歉:
“知道了。”
闻二爷知晓她的性子,看她低着头咬着下嘴唇认错的可爱样,不再计较,把酒放回原位,说道:“就你这马大哈性子,非要闹出条人命才甘心?”
下了楼,闻二爷碰上站在楼梯口的闻少辞,轻咳一声,或许多少闻少辞还是听到一些,本不想过问,闻少辞那小子倒是随着他到了客厅,主动开口:
“我没那念头,二叔你别多想。”
闻二爷转过身指着他的鼻子,气呼呼的瞪着眼睛,胡子都要飞起来:
“最好没有!!!”
闻少辞轻呵一声,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
“二叔要把她当闺女,我做好当哥哥的职责就是,二叔你也学学怎么关心人,今天是她生日,二叔准备什么了?”
闻二爷向来不是个心细的人,被侄子戳穿,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络腮胡子,底气不足的哼一声:
“哼,有什么好过的!”
“二叔稍微也学着细心一点吧,要是真的想认余初甜当女儿,就细心点,逢年过节也不给她买衣服,送礼物,生日也不过问……”闻少辞刚刚在楼下,听到二叔对余初甜说自己的那一番话,心里是有些生气的,他好心代他给余初甜过生日,没有慰问,反倒被他在余初甜面前把自己的君子形象扭转一番,和闻二爷较真,说了一句:
“二叔,你别把她当成谁的影子。”
这话一出口,闻二爷的暴脾气也忍不住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那么大的人了,还用你来教?”
余初甜本来在楼上洗漱,突然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匆忙的下了楼,这才看到叔侄俩紧绷着脸,谁也不想理谁,对峙了一会儿,闻少辞索性拿了行李箱,拉开门出去,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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