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吃!”
是药!
他刚才塞到我手里的,是药!
“不不,不要,我不吃药……”
是不是打胎的药……
我不要……
我连连后退,双腿和肚子都开始不舒服起来。
这是心理作用,恐惧。
我不敢想象这腰药是做什么的,总觉得是堕胎的药。
江汓昨天就想让我把孩子打掉。
“我不要,你走开,我要喊救命了!”我哭哭啼啼的,“求你,今天我结婚,黑夜留点好的回忆,行吗?”
江汓步步紧逼,我连连后退。
最后他没有了耐心,一把江总扯过去,然后被他捏住脸,下一秒,药塞进嘴里。
我想吐出来,可是他吻住了我的嘴。
然后,药在他的帮助下,滑进了喉咙,缩进了胃里。
我哭着闹着,可是完全没用。
他吻着我,把我欺负得彻底。
直到我消停下来,他松开我。
“这是什么药?”我问他。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摸了摸我的脸:“别怕,以后就知道了!”
不是打胎药?
我安下心来,可同时又惴惴不安。
所以到底是什么?
不等我再问,他已经出去了。
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还有客人。
我还没下楼,就突然听到许叔的嘶吼声,他冲过去就往江汓身上扑,口口声声说他是杀人犯,杀了他儿子。
我心里咯噔咯噔的,许叔时好时坏的状态身心疲惫。
他自然近不了江汓的身,阿城一早把他拦住。
许叔大吼大叫,说江汓是凶手,一定要让所有人把江汓抓起来。
我冷静半瞬,阿城已经把江汓扯住。
“带他冷静一下!”江汓霸气得像这里的话事人。
我怕阿城乱来,赶紧过去:“大伯,他不是杀人犯,今天我结婚,他是我的客人。”
这时候,谢红过来。
“大伯?姓许?”
许叔一看谢红,惊叫连连。
“是你。是你!”
谢红被他这么一喊,尴尬至极,连忙说:“傅瑶,我们先回去?你大着肚子在这里待太久不好!”
傅瑶特别小心翼翼,想走,又不舍的看了两眼江汓。
“回去!”江汓只两个字。
同时,包子他们打电话给白石,让他赶紧过来。
许叔被阿城弄到后院,顿时我便是唯一的主角。
钟楚楚带着我送走一个又一个客人,也有的留下来在后院打牌。
终于清静,江汓坐在沙发上抽烟,屋内凌乱,喧嚣过后的寂静。
“你过去招呼招呼你姐夫?”她凑到我耳边,“去吧,孩子也需要接触爸爸!”
我一抖,走过去。
江汓手里的烟灰抖在地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过去坐下:“你回去吧?”
他没吭声。
我怕蒋蔚然睡醒之后看到江汓又是一顿心塞。
“那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他今天没喝酒,甚至滴酒不沾。
看,我多没出息,他结婚我烂醉三日,我结婚他滴酒不沾。
一看,高下立见。
“你陪我睡?”他说话音量并不小声,在场的小弟全都听见了。
我不得不站起来:“江先生请自重!”
可是江汓看着我:“昨天不是才睡过?”
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他砸过去:“你混蛋!你滚!滚!”
他伸手把我拉进他怀里:“小蘼,你厉害了?恩?”
“大嫂!”
“大嫂!”
几个小弟想过来,可是钟楚楚把他们拦住了。
“我不厉害,可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极限!”
我疯了!
“你还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别老出现在我的生活,除了撩拨我就是给我添乱!”
我怒火中烧,可是钟楚楚走过来跟我说,别闹,新婚之日要开心。
“新婚什么!他这样怎么开心!”
江汓神情淡然,刚好蒋蔚然下楼,他睡眼惺忪。
“小荼蘼,来,我抱抱。”
我听话地走过去,扑到他怀里。
江汓站在沙发处,冷淡又随意。
“姐夫,打牌么?”蒋蔚然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他们不敢陪你玩,我陪你吧!晚上留下,请赏脸。”
我以为江汓要拒绝,谁知道他吐了两个字出来:“拿牌。”
钟楚楚赶紧让人打扫大厅,而我站在蒋蔚然身边放空。
“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吐没吐?”蒋蔚然摸了摸我的头,又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辛苦了。”
其实孩子的爸爸就在我面前。
可是我完全不能认。
“没有,今天一切都好。”
是啊,一切都好。
“这臭小子今天挺懂事,没让妈妈难受!晚上好好奖励一下!”蒋蔚然笑道。